两人直接在宫门口就吵了起来!
宫门口的守卫在旁边听得一个头两个大。
此时,天幕的内容继续播放着。
孔颖达愣住,这岂非相当于雷军用一半的时间就从国子监毕业。
还在入学国子监的第一年所写的文章,在第二年就被放在了日常教学中?
他教书多年,还从未见过如此出色的学生!
回想起他教的那群皇室子弟,孔颖达就气得白胡子都翘了起来。
“诶,这就来。”范进叹了口气,从门槛上起来,拍了拍旧袍子上的灰,蹒跚着回了屋内。
他和这雷军,不知道相隔了多少时间了。
霍去病摆摆手,不以为意,军队里,又不是人人都要上战场,后方也有文人的工作。
范进有些憔悴的神色更是落寞不已。
有志之人,最终都是郁郁不得志。
却没想到,对方后面看起来过得越来越好??
即便什么金山、wps他们都不知道是什么,但是总经理,他们还是隐约明白的。
“怎么这种学生,就不能分一个给老夫呢?”
“后世真好。”宋濂感慨道。
而且天快黑了,他必须要在天黑前找到能够歇脚,渡过一晚的地方。
看着他们的眼神就像是在看逆徒?
这样的一个人才,最后却落得经商的下场。
本以为雷军是遭遇了低谷,才会跑去经商。
不仅是孔颖达,还有国子监的夫子也对雷军眼馋得很。
“看来这后世,也不过如此啊。”
范进就是个穷书生,平日里全靠媳妇挣钱,还有当屠户的岳丈补贴。
雷军明明是状元,别人眼中前途无限,却去经营末业,想来应该是很喜欢经商,不顾旁人的反对。
而所有人都称他为诗仙,只是凭借这一身作诗的本领,就已然可以功成名就。
是状元,却去经商,还曾经在国子监取得这般好的成绩。
上面意气风发的青年,年少有为,状元、国子监上留名、当总经理,每一样都是他望不可及的。
不同于他们,为了入学,还要长途跋涉,历经风霜雨雪。
说话的是卫青身边的副将,今日本是来给霍去病送东西的。
想他今年都四十了,还没有中举,蹉跎半生,还不如一个年轻的小伙子。
副将这下子是真的惊讶了,“可雷军一看就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哪里上得了战场?”
于是,当日国子监的学生就发现,来给他们上课的先生纷纷面色不善。
没错!
肯定是后世也像现在这般,有才学的人,反而得不到重用!
身后传来媳妇不满地喊声,“你今年不是还要下场吗?赶紧吃完了去温书!”
“难得听见小将军夸赞别人。”
“又不需要他上战场。”
原本已经喝得半醉的他,愣是被雷军的这一串事迹给震醒了!
欧阳修手里还拎着酒杯,摇摇晃晃地从亭子内的石凳上站起,吟道:“今饮于醉翁亭,忽闻后有雷军,少为状元,曾遗名于国子监书册……”
“在外面干什么?还不进来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