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眉头一挑,紧绷的脸色也放松了些。
可算是来点正常的菜了。
且这香蕉,他正好也认得。
“这香蕉,就是张骞通西域后,自西域引入的一种果实吧?”
刘彻记得,前段时间他还吃过,味道尚可。
“正是,宫里还种了两棵香蕉木呢。”卫子夫瞥了眼刘彻,瞧出对方的兴致。
她轻笑一声道:“宫中恰好有相应食材,不若臣妾待会也按照天幕所言,蒸熟一份给陛下试试。”
刘彻的确心生好奇,闻言大笑了一声,“那就辛苦你了。”
“这哪有什么辛苦的。”
卫子夫既打算亲手为刘彻做一份香蕉的吃食,这会也将更多的注意力放在天幕上。
“虽说这乌甘答的国宴都是香蕉,太过单一,却也比霓虹那几个小国好些。”
刘彻深以为然,“好歹是能吃的。”
他的话音刚落,天幕上乌甘答国宴的菜肴渐齐,唯独桌子中间空了一大块地方出来。
下一刻!
卫子夫和刘彻夫妻俩的脸色霎时僵住了。
“这……香蕉酒?”刘彻看着那色泽诡异,浑浊脏污的液体,“这是人吃的东西吗?”
还是国宴的重中之重?!
卫子夫神情也不大好看,既是被这一整缸的香蕉酒刺激到了,也有几分为难。
那香蕉,她是做还是不做?
做吧,她自个瞧见这香蕉酒都不太想再吃香蕉了。
不做吧,话已经放出去,又不好再问陛下!
………
乌甘答后,紧接着又是下一个国家的国宴。
听见熟悉的名字,不少人下意识地瞥了一眼。
苏轼看清上面的菜肴时,略微松了口气。
虽说这些菜肴看上去普普通通,没有半点国宴的规格,可好歹都是些正常的菜。
且桌子上已经摆满了,想来不会像乌甘答那般,最后端了一大缸奇怪的酒上来。
然后,天幕上坐在桌边的人,直接用手抓起了盘子里的菜。
苏轼深吸一口气,愣是一个字都没能蹦出来。
“东坡兄,你还在看天幕的国宴呢。”
一个文人模样的男人走了进来,一眼就瞧见了苏轼面前的红烧肉。
“我就知道你这有好吃的!”
王巩眼睛一亮,“唰”的一下就坐在了苏轼的对面,嘟嘟囔囔地抱怨起来。
“伱是不知道,这国宴看得我连胃口都没有了,只能出来寻些美食洗洗眼。”
话落,他瞥了眼天幕,面色鄙夷,“都是些野蛮人,竟然用手抓食物,像乞丐一般。”
苏轼叹了口气,“我知各地风土人情各异,可万万不曾想到,竟然差异这般大。”
他看着自个自觉拿了碗筷,开始品尝石桌上菜肴的友人,禁不住问道:“你还吃得下?”
“当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