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想上高中的想法,到时候拿个毕业证就走人入社会,哪还会怕老师。”
“可再怎么说也不该这么不敬,老班怎么说也带了他几年?”谢璇有些替老班不值,这几年的真心真是喂狗了……
“良心不是每个人都有的,”明欢喜把下一节课的书本都翻出来,“就不知道下一节美术课会不会又调班。”
“应该……可能……不会吧……”谢璇也有些不确定,“要是美术保不住,你觉得咱们下午的体育课还有吗?”
明欢喜,“……”那我是不是又该把它收起来?
等到老班出去溜了一圈,又出现在教室里,班里出现一声声哀嚎声,果然又是如此……,这个月所有副科老师都消失了……
……
*
宋小月现在很头痛,下岗了,身上还患有未知疾病。
这些天她躲在家里,除了去医院,其他地方都不敢去。
娘家人过来,只不过是看了一眼,让她多多休息,别胡思乱想。
其实她心里都清楚,外面有些流言。
他们两口子根本就没有病,而是心理有疾。
否则哪就那么多家医院都能找不出病因?
甚至有人话里话外,让他们换个医院,比如查查那神经科。
当时气得她差点拿扫把把人赶出门,这哪是上门来看望病人了,简直就是来寻仇的。
除了早上有那么几个小时不得劲,其他时候,她都觉得自己身体很好。
她跟顾向阳也商量过,想着要不要试一试迷信的方法?
今天,顾向阳已经出去打听,直到现在都还没有消息回来,也不知道怎么样?
没把顾向阳等来,倒是顾卫全的老师先来家访了。
她这些天忙着寻医问药,哪知道那混小子已经几天没去上学。
这老师一问,她是三不知,最后只能陪着笑脸,并做下保证,明天一定让孩子进校,这才让老师离开。
“都没有一个省心的,”宋小月想到这里,委屈的抹起眼泪,都一样嫁人,她怎么就过得这么艰难?
顾向阳一进门就看到宋小月在抹眼泪,只觉得格外的晦气。
“你要哭,好歹也把门关上,这个样子做给谁看?”
顾向阳一肚子的气,好容易打听到一个神婆,带着诚心过去,没有一样说中的。
支支吾吾的一大堆,问题没有解决,钱又花出去了一些。
谁知道才刚到路口,就碰到单位里的同事,给他带来一个更不好的消息。
“怎么样了?”宋小月看他回来,哪还记得之前的事,赶忙急声问道。
“那就是个骗子,今天算是白跑了。”他走过去,端着茶壶里的水,直接往水里倒,跑了一路,渴死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