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这一说不过所有人又将心揪在了嗓子眼,尤其是梁安。
你又不过不过什么?可不要再出现你有听过这首诗的情况。
就在梁安在这里忐忑的时候,这个东青州的解元公总发是说了起来。
“不过这首诗词有几个地方好像不妥当。”
众人听着东青州的解元公如此一说,纷纷看看梁安,梁安如释重负,只要不是说我抄袭的,一切都好说。
梁安倒是对眼前的情况不甚在意,不过和梁安亲近的却不希望梁安有什么吃亏的,当然现场和梁安亲近的就是梁安的两位媳妇儿,可是他们又能如何为梁安主持公道呢?
而另一个和梁安亲近的正是穆迎彤。穆迎彤却是带着梁安问出了现场很多人心中的疑惑。
“不知这位解元公能否和我们讲一讲我这个兄台到底是哪里做的不好?确实被你如此要求。”
东青州的解元公也没有任何不好意思的,张口就说了起来。
“这位兄台所做的诗词当中有一些地方真的不合适。你们细细的品一品。古来征战几人回?这是我等该说的吗?还有那累累白骨真的是和在现在这种情况说出来吗可能。
难道诸位觉着这都不是多少麻烦的事情,可是在如此时节,你们如此说,这是几个意思?这不是将陛下的脸面按在地上不住的摩擦吗?你们忍心做这样的事情?这不是给英明神武的陛下抹黑吗?”
东青州的解元公说的这句话再情再理,其他人也没有办法否决什么,更不能在他面前多说什么。
随即看着他一副受教的样子。
“这位兄台说的甚是,倒是我等孟浪了。还希望兄台原谅则个。”
梁安倒是不以为意,第一时间开始点头认错。
看到连作诗词的梁安都开始点头认错,其他人也没有办法再多说什么。
做诗词的都不追究他们这些在旁边听着别人做诗词的还能够多说什么,说多了只是徒增烦恼罢了。
不过这一次梁安又一次给别人感觉知难而退。倒是让现场的所有人都有点儿意外,看着梁安等侯着下文,不知道他接下来还能不能够再做出更加脍炙人口的诗词,也好让他们瞻仰一下。
梁安从来就没有想过诗词多了也是一种烦恼,以前自己背的诗词太过于多,现在需要拿出一手符合现在情况的诗词倒是有点儿难为梁安了。
并不是梁安背不出一首完整的,而是脑海当中众多的,会不会又有人知道一些熟悉的情景,听说过大概差不多意思的诗词。
要是真的再一次出现这样的情况,梁安可就有点儿羞愧了。
第一次做出一首诗有点儿雷同。还能够说到过去,可是接二连三的都是雷同的,就不好去说,这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了?
虽然梁安并不知道眼前的东青州解元公到底是怎么想的,会不会和自己想的不一样。
不过既然众人已经提出了要自己再一次做一手金戈铁马,而且还要积极向上的诗词,梁安也只得再次硬着头皮在自己脑海当中绞尽脑汁的去考虑。
不过很快就想到了一首脍炙人口的胜利的诗词。
等到梁安在一次说出来之后松了一口气,而众人有些人已经开始为梁安鼓起了掌。
这一下子梁安总算是如释重负,只是他并没有注意到眼前的东青州解元公的脸却是变得万分的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