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青城县城衙役有点儿不相信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这突如其来的伸手要拿起牌牌,可是再一次确认眼前的牌牌可能有问题之后收回手,揉着眼睛看着眼前的牌牌。
如此州可是让周围几个衙役很是好奇。
“这到底怎么了?”
不过就在他们在那里好奇,事情的真像是想如何,总算是在他们要看清楚这两面牌牌是什么东西的时候,这捕头反应过来了。
在众人疑惑不解当中瞬间像是出鞘的利剑一样,砰的一声就从坐到座位上蹦了起来,那姿势动作那叫一个流畅。
在站起来之后立马看着梁安,一报拳。
“大人见谅,不知道大人大驾光临东青州是我等的不是,让大人受了冲撞,现在就将贼人拿下,一定为大人主持公道。”
在他说完话的时候看着自己身后的小弟们目瞪口呆,更是一挥手发号施令。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抓紧上前将这个家伙拿下,顺便将他的同伙一起拿下,没有听到大人刚才所说吗?这不开眼的居然还敢抢夺大人身旁的姑娘,端的是不知死字怎么写的。”
这捕头如此一说镇关西愣了。
“大兄,你这是何意?”
看着还在那里询问着自己是几个意思的镇关西,这被镇关西叫做大兄的恨不得上前一巴掌拍死他。
“和你说这是何意?天天的合意过来合意过去,真是让我们没有想到啊。你如此胡闹。”
捕头上前恶狠狠的就开始敲打自己的兄弟,虽然不知道他们这个兄弟到底是亲兄弟还是表兄弟或者是堂兄弟,反正是镇关西称呼他一声大兄,他也没有反驳什么。
不过现在这个捕头可是发现了问题,眼前的铜牌赛可了不得。
因为那铜牌牌是五品的官员才有的,至于再往上四品就是银牌牌,而银牌牌往上的三品及更往上的官员都是金牌,至于五品往下确实铁牌和木牌。
按理说大康是不缺钱的,可是自古流传下来的官员的制度却并不是那么好更改的,虽然低级的官员使用的是木牌,不过他们为了彰显身份,可是都将它装在用银子或者是金子打造的一个小盒当中,需要展示的时候拿出这盒子,再拿出那令牌就比较有身份有地位了。
可是梁安根本就不知道这些,只是将他的身份牌牌放在怀中,需要的时候随时拿出来,所以让这个捕头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是怎么回事。
至于另一枚玉牌那更是了不得。
有爵位的才能够用玉牌。
当然这个玉牌也是分三六九等,男爵用什么样的,公爵用什么样的,乃至于封的王爵用什么样的都是不一样的。
不过梁安现在所用的这一块儿像是羊脂玉一般的玉牌,确实货真价实的男爵的爵位,这更是让那捕头不住的在梁安面前表现着,恨不得将给自己添麻烦的镇关西打死。
要不是这个镇关西胡闹,自己何以成为如此被动,随时都有可能被别人捏死的蚂蚁。
不过这捕头打着镇关西打过来打过去的,总算是打累了,梁安在旁边挥手安抚一句。
“好了,你也不用如此惩罚与他,把他抓起来,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吧,当街抢人,这可不是我大康律法允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