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洛阳陈书宝研究自己的心腹臣子对于自己长治久安的事情做的是如何的漂亮,在自己面前的自己的师父也不住的恭维着自己,让陈书宝心中相当的舒服。
只是这恭维过来恭维过去,陈书宝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郑重的看着自己的师父在哪里嘱咐一句。
“师父这一次告知广义,切莫让广义有别样的想法。我是相信他的。大康是相信他的。”
陈书宝这样说着,孟渊点点头。
“陛下你考虑的甚是,这些事情老臣是知道的,绝对不会让陛下难做的。”
就这样,洛阳的事情基本上告一段落,不过这些人一直想着在洛阳南边的梁安,孟广义会如何去做?可不要将所有的事情闹得人尽皆知。
而两人心心念念的孟广义现在在主位之上坐着,看着慌慌张张冲进来,而且穿着粗布麻衣,带着一件染血的刺史衣服的钟刺史更是好奇。
“钟刺史你这是怎么了?”
钟刺史叹了一口气。
“还请上差大人救我啊!”
这出什么事情了吗?
虽然因为钟刺史要保下徐贵昌,让他们很是不爽,不过这个钟刺史如此模样的前来更是让他们意想不到,而这个钟刺史要说出他的所作所为吧,又有点儿担忧。
他居然去找州牧大人告状,而不说出他的所作所为吧,又没有办法解释现在这样的情况。
就在这钟刺史尴尬纠结,不知道到底该如何去做这个得罪人的事情,也不知道如何去说,这一看就比较有问题的事,正在那里不住的纠结着不过灵机一动。
“对了,他们又不知道我所做到底是真是假。就这样跟他们找个借口说一说呗。”
钟刺史心中有了想法,立马就和他们说了起来。
“大人是这么回事,我外出巡视,碰上了为人对我进行追杀,你看看这个衣服。”
钟刺史说话的功夫,将那染血的刺史的衣服高高的举起展开,让梁安和孟广义可以清晰的看到那次使的衣服上有一个巨大的伤口。
鲜血已经染红了一大块位置,哪怕是红色的衣服,可是那鲜血的红,红的是那样的刺眼。
就在钟刺史如此说着,并且痛哭流涕,像是要让孟广义和梁安更是信任与他同情他。
“两位大人你们可一定得给我做主啊!要不是我的侍卫以身替我,我就成为了刀下亡魂了!”
钟刺史如此说着,更是不住的在那里痛哭流涕,大声的哀嚎,像是受了什么欺负一般。
看到钟刺史如此模样,梁安扭头看向孟广义,孟广义同时扭头看着梁安都不知道该如何去说,如何去安慰钟刺史的话语。
堂堂一地刺史暗地里他们打听的名声还算是可以,并没有欺压良善,仗着自己是刺史就难为其他人的事情出现,可是现在听到这刺史如此吆喝,梁安也不由得将他遇刺当做是没有发生的事情只得询问着。
“那不知道钟刺史知道是什么样的人针对于你吗?”
钟刺史看着两人有点迟疑。
这本来是怀疑是他们安排了你去找自己麻烦的,可是在知道了那不良人的身份之后,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和这些人牵扯到一起,他们也不可能知道不良人,不良人的成立可是比他们的年纪还要早的。
他们也就二十岁左右,有可能他们出生之前不良人已经存在很长时间了,就算是自己知道,也是当今陛下登基之前,而当今陛下登基也有近二十年了,倒也和他们的年纪差不多。
可是你想让刚出生的孩子就知道不良人,这是不可能的。
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这钟刺时根本叫不出到底是谁针对于他,只得请求这两人能够给他一个活命的机会,而两人看着钟刺史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