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牧听到对自己威胁慎重的刺史居然没有被解决掉,又在那里想着该用什么样的办法解决与他。
不过那刺史大人再将一封书信上交给州牧去寻求帮助的时候,又想到了一些问题。
自己身旁的侍卫还是太少了,而且自己是刺史身旁的侍卫是有数量限制的,就算是再招一些家仆短时间也不可能保证自己的安全。
可是整个清水州中想要保自己安全的,还有一处地方。
禁军山地营。
难道去禁军的营地当中还敢来行刺自己吗?这是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会有如此大的胆量?
刺史如此想着如何能够让自己的生命保障安全,快速的回到州府当中,在和所有人说明情况之后开始去往清河县。
至于去往清河县,一是为了保证自己的安全,二是等候州牧大人的命令,三也要等一等当朝陛下陈书宝会如何处置清河县的县令。
不过有州牧大人的保证,钟刺史相信是不会出现太多的变故了。
而在清河县孟广义礼节完毕原先徐贵昌县令处理问题的方法之后,刚将手中的奏折合上,确定现成这几年并没有出现什么冤假错案,就连牢房当中被捉来的那些匪徒挨个在询问了一番,确定他们的确是罪有应得之后,不由得感慨着。
“徐桂昌徐县令道真是难得的县令,这是治世之才,只是这为了巴结上官,获得更高的位置,这生辰纲一事却是闹得人怨沸腾,真是不应该啊!可惜了。”
孟广义不住的感慨着一个好县令就是因为太想当官了,才出现这样的情况,而梁安确实在旁边看着他。
“你想的太简单了,他既然选择了为官,没有一颗坚定不移为民主持公道的心,就这样不住的考虑着该如何讨上官欢心,就算是他现在做的漂亮,以后说不得也会落入如此下场。”
“既然如此,那我们以后该当如何?”
孟广义灵魂拷问着梁安,碰上了如此艰难的事情,他们以后该如何解决?
还有他们以后该如何去做官?看来做官有难度。
看着询问自己的孟广义,梁安只得用手按了按脑袋。
“这个事情该怎么说呢?每个人都有每个人做官的准则,可是不管他到底是什么样的准则,有一点是不能变的,那就是无条件的为劳苦大众们服务。”
梁安这划时代的一句话可是说的孟广义胆战心惊的。不过还是用心的在那里记着梁安的话。
“这怎么听着好像有点儿听不懂呢。”
孟广义不懂就问,没有任何自己是小白自己询问这事情不对的意思,而梁安也没有任何让孟广义不开心的,就在孟广义面前说了起来。
“其实这事情应当就是这么回事。”
孟广义刚坐好小板凳一副乖乖宝宝的样子,准备记录梁安的话语,而梁安就说了起来。
“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
“什么话?”
孟广义更是和梁安进行师生互动提问,孟广义一回答自己不知道的,那就问一问孟广义问题,梁安很快就给他解答了起来。
“君为水,哦,不对,说错了,君为舟,民为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没听说过?”
梁安原本是忐忑不已,虽然不知道以前朝代如何,可是那黄袍加身还有那杯酒释兵权等等自己恶补的知识,在自己脑海当中确定了现在所在时空。
有一些片段和以前有点儿相像,只是又考虑到了那地形和前世相距甚远,而且在这个国度四周也没有那强大的敌国,虽然他们同样强大,可是相比较于其他倒也不是是不能解决的。
就这样,孟广义在梁安说出那有名的一句话之后摇了摇头。
“没有听过。”
在没有听到这一句话之后,孟广义说的是斩钉截铁,梁安心中的大石头也落了地。
以前的一些历史不清楚,那就可以再一次和他好好的说一说。
只有将所有的百姓都放在上面。以他们为重,才能够保证国家长治久安。
孟广义的脑袋有点儿反应不过来了。
“可是士农工商不是应当是士在最上面吗?”
梁安看着他,莞尔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