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了问题关键所在的清河县,突然之间听到有人说清河县不是人待的地方,孟广义不由的心中一惊。
“清河县问题关键所在就要出现了吗?”
孟广字狐疑眼前的人没有给孟广义任何考虑的机会,反而是催促着他。
“公子,你们是一支商队。来到了此地就不要久留了,尽快的越过清河县或者改走其他的路线,不在清河县久流啊。”
孟广义看着这个老者说了这么一句,急忙扭头向着自己家的方向走去,也是急忙迎了上来这位老丈。
“我知道老丈是好意,只是不知道清河县出了什么问题,何以老丈如此害怕?”
在孟广义问出这句话之后,这个老丈看了看四周,最终示意随着他来到旁边角落。
“公子,我们这清河县可是人间地狱啊。”
“啊,怎么会如此?我大康治下何以会出现如此情况?”
瞬间这个老者就叹了一口气,像是更是苍老了几岁,在孟广义面前说了起来。
“还要和公子好好的说一说,只是这事公子知道也就罢了,切勿在和其他人传话,更不要说是老头我说出去的。”
孟广义急忙点头“放心吧,我这点儿还是能够给你做下保证的,难道我们这天南海北的商队还能给我不讲信用吗?那以后我们可以捎货,捎人,捎口信儿呢。”
孟广义作着保证,而那老者考虑考虑的确是如此,有一些走南闯北的商队的确是会捎人捎信捎物,随即在孟广义询问下和他说了一下。
他们清河县为了那生辰纲,可是闹得民怨沸腾。
还有一些地方的村庄被搞的灰飞烟灭。
听到这里孟广义不由得攥紧了拳头。
“可恨!这个县令怎敢如此?难道就没有人去告发此地县令吗?”
“谁有胆量去告发热县令啊?县令的老师就是刺史大了,我们要先上刺史那里去告县令,但是有一个前提,必须在县衙当中先告状县令,县令大人出具文书之后我们才能够去刺史处告状。要是没有消息当中的文书,我们私自去往刺史府,那就是诬告!”
这个老者不住的在那里说着诬告的后果,更是着重说了一句。
“我们去县衙当中告县太爷,这怎么可能呢?而且这县太爷发现我们去告他,难道就会给我们写下文书,这更是不可能的。”
老者说出了问题的关键所在,孟广义摸索着下巴。
“的确这些事情很严重,不过还要多谢老丈,既然你们生活如此困苦,我们无以为报,你们给我们汇报的如此好的消息,一点货物不成敬意,还希望你们一定要收下。”
孟广义说话的功夫招了招手,很快的,后方几个充做侍卫的士卒就拿着一袋粮食走了的过来。
“还望老丈能够收下,生活已经如此艰难了,你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看着那罪恶的县太爷如何自处,我们一定给你们一个朗朗的乾坤。”
在这侍卫如此一说之后,那老者瞬间双眼放光。
“借公子吉言,我一定好好的活着,我也要等到他作恶多端将我的儿子儿媳还有孙子通的祸害掉的县令伏法。”
老丈如此一说后一步三回头,抱着粮食眼中流着泪对这个孟广义千恩万谢着离开。
孟广义的脸色相当的难看,确定了这县令端的不是什么好东西,可是我们该如何呢?
孟广义有点儿纠结,不过他旁边作为他的家将心腹突然上前一步。
“公子出京的时候,陛下好像给了你一面令牌。”
这人如此一说,孟广义瞬间一拍手。
“对呀,我怎么忘了陛下给我的那一份令牌,这可是代表如陛下亲临的令牌啊。”
在自己的心腹家将说出令牌之后,孟广义急忙从怀中活出了那一面,离开洛阳的时候,大康陛下陈书宝亲自赐予的令牌看了看。
“对,就是这一面令牌,有了这一面令牌,一切都可以做的相当的漂亮了,走我们回去!”
孟广义突然之间调转马头往回走,这让那些侍卫们一愣一愣的。
“公子何以要回去?不是梁先生让我们去探听消息吗?”
“这还有必要探听吗?已经确定了,那县令是该死的玩意儿,还有必要在这里浪费时间吗?回去换上我们的禁军行头动用骑兵,以迅雷不及二次冲入县城,拿下县令,这才是最妥当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