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安康把所有事情都告诉我了,现在他正在天牢呢,太子殿下可要看到他的证词?”
江明朗脸色一变,神情狰狞地瞪着她,“贱人!这都是你算计好的!”
沈落溪笑笑,“那又如何?上元国背地里做了那么多见不得人的事,如今云国只是小小反击了一下,太子殿下便气急败坏了?”
“太子殿下忍了这多年,如今怎么忍不了了?”
江明朗怒声道:“你如此折磨孤,等到了上元国,孤一定不会让父皇放过你的!”
“你这个贱人合该被折磨至死,再丢到乱葬岗喂野狗!”
面对他的辱骂,沈落溪内心毫无波动,只是平静地看着他,让骂得脸红脖子粗的江明朗瞬间没了声音,甚至觉得背脊爬上一丝冷意。
“太子殿下觉得到了上元国,你和将军便是自由身了?”沈落溪冷声道。
江明朗一愣,“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贱人,你又想怎么折辱孤!”
祁远骞已经见识过沈落溪的厉害了,急忙阻拦道:“明朗,你别冲动!现在我们的命都捏在她手里,万一逼急了她,她可是会杀了我们的!”
听到祁远骞的话,沈落溪嗤笑了一声,笑意却不达眼底,“想不到将军现在如此识趣,先前可都是太子殿下劝将军不要冲动。”
“时过境迁,将军倒是学会了不少东西。”
祁远骞暗暗咬牙,他也不想这样,实在是沈落溪太厉害,他和江明朗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他们被关在行宫时,沈落溪三不五时便会来看他们,每一次来都让他们苦不堪言。
饿肚子都是小事,可当沈落溪拿出一瓶瓶药时,他们生不如死!
他本以为沈落溪这么折磨他们,是想要从他们嘴里知道什么,可沈落溪却仿佛以折磨他们为乐一样,什么都没问。
直到现在,他也想不明白沈落溪为什么这么做。
“你究竟想做什么!”江明朗咬牙切齿道。
沈落溪笑而不语,放下帘子,只当没看到他们痛苦的神情。
她脸上的笑容瞬间便消失了,江明朗他们受的苦楚,还不及她将军府被活活烧死的几十口人,这才只是开始。
这时,身后急促的马蹄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她转头看去便对上了萧越泽的眼睛。
沈落溪瞪大了眼睛,“你……”
萧越泽笑着回答,“这是皇上的意思,皇上担心上元国凶险,特命我来保护溪太医。”
沈落溪看着他眉眼间的笑意,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她无奈地轻叹了一声,“罢了,那便麻烦萧小公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