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圆月自我安慰的说。
“当愿如此吧。”荷洁苦涩一笑。
陈圆月换了话题,说:“荷姐,你听说了吗?”
“听说什么?”荷洁耷拉眉毛问。
“冰倩的父亲被双规了。”
“这个我早就知道了,网上早有了。”荷洁说。
“那程刚会不会受到牵连?”陈圆月问。
“当然会受到牵连,毕竟程刚是冰倩父亲推荐过去,有走后门的嫌疑。”荷洁叹道。
“程刚和你一样,搜集证据,一直想扳倒元森父子,可惜天忌英才。”
陈圆月嘴扯了几扯,为荷洁鸣不平。
“英才过奖了,蠢才还差不多,原以为凭着一腔热血能干成惊天动地的大事,结果却阻碍重重,困难重重,打击重重,陈圆月,有时我也想放弃,但我不能……”
荷洁眼中升起雾霭。
“荷姐,我相信你会成功,元森父子迟早会被打倒的。”
陈圆月安慰道。
又道:“荷姐,下午要不要去元小龙家问候一下?”
“这个时候去,不是给人家添堵吗?”荷洁低声说。
“荷姐,我们该怎么办?形势对我们不利呀!”陈圆颤声问,身子轻微的抖了一下。
“我问我怎么办?我问谁去,我心乱如麻,头都大了,你看看我的两眼,布满了什么?我昨夜到现在都没合眼,其实焦灼有什么用?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
陈园月见荷洁第一次冲发火,忙避开荷洁的目光,慢慢的低下头,两眼望着脚尖,脚尖是一双白色休闲鞋。
“荷姐,我知道你此刻心情,可我和你,是一条船上的人,所以才这样……”
陈圆月喃喃的说。
“对不起,陈圆月,我不该朝你发火,你又没做错什么?”
荷洁用略带内疚不安口气说。
这时放在办公桌上的手机响了,荷洁忙拿起手机,是在东莞打工的元小芊打来的。
元小芊开门见山的说:“荷书记,我打算明天坐高铁回来,忽儿听说元小龙民宿烧了,还死了二个服务员,有点悲摧,不瞒你说我都有些怕了。”
荷洁说:“意外事故是难免发生,就像车祸一样,每天都在发生,但买新车学驾照的人还是络绎不绝,这个世上任何事儿都有潜在风险,这一切取决于人,你的心情我能理解,要不你先回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