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刚才一急说错了。”
“说错什么?”元明清忙问。
“刚才大火烧得不是书院,是书院旁边的民宿,由于隔得近,再加上我是远距离看的,还误以为是书院。”
“混帐东西,你瞎了狗眼,也不仔细看看清楚,荒报军情,让我空喜一场。”元明清脸上的肌肉猛地痉挛几下,怒不可遏骂道,口里唾沬星子细雨似的纷飞起来。
挂了手机后,元明清用低沉的声音说:“爸,你不用去了,烧得是民宿,我们空喜一场。”
元森松了一口气说:“那好,只要不烧儒林书院就行。”
“爸,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还向着荷书记?”元明清一脸不解的问。
“你懂什么?我干吗要向着荷书记,我向着祖宗留下来文物,文物一旦烧毁就再也没有了,这可是祖宗留下来宝贝呀!”
元森一脸认真的说,尔后缓缓的转过身,缓缓的走到沙发边,重新坐下来,端起杯子抿了口茶水,茶的清香像柔曼的轻音乐,迂回于唇齿与喉咙腹腔之间。
“爸,烧了民宿等于白烧了。”元明清失望的说。
“谁说白烧了?要看烧得严不严重,有没有人员伤亡,这才是最重要的。”元森放下杯子说。
“对,一旦有人员伤亡,荷书记也有重大责任。”
元明清又高兴起来了。
“别高兴的太早,万一只烧了一点皮毛,无非是整改一下罢了。”
元森当头给元明清泼了一瓢凉水。
“爸,我知道了,我马上叫元虎去打听一下。”元明清把目光投向门外,如水灯光泻在他身上脸上,在他身后放一片狭长的阴影。
“没必要去打听,明天一早不就什么都知道了。”
正说着元明清手机又响了。
是元虎打来的。
元明清不由得怒斥道:“混帐东西,你又来谎报军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