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职了,我当然要回市了,我总不能赖在这儿吧?”程刚慢慢的低下头。
元小纯抓住他的手,猛烈的摇晃他几下,略带激动和悲伤的说:“程哥,你走了,我怎么办?”
顿了一下,又无比坚定的说:“我跟你去市里,我去市里打工,你去那儿我就跟你去那儿,反正我这辈子跟定你了,就什么都不要,名分不要。地位不要。婚姻不要,我只要你,我要做你一辈子的情人。程哥,你还记得昨晚吗?当你亲吻我的时侯,不,是我主动亲吻你,当你轻轻抚摸我的时候,不,是我主动的抚摸你,不管是我亲吻你抚摸你,还是你亲吻就抚摸我,我的心从那一刻为你跳动,永远属于你,程哥,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这两句诗词我到今天才明白其间真正的含义。”
“如果我变成穷光蛋,一文不名一无所有一穷二白,你还愿意做我情人吗?”
程刚两眼盯着元小纯白里透红的脸儿和闪闪发亮的双眼问。
“程哥,你干吗要怀疑就的决心?你为什么要低估我的决心?”
元小纯迎着程刚目光,咄咄逼人的问。
“不是我怀疑,现实如此。”
“那冰倩,她现在是什么态度?”元小纯急切的问。
“她是什么态度?你应当能想象她的样子,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她又是个娇生惯养的独生女,除了茫然无助和绝望和以泪洗面外,还能有什么?”
程刚不无担忧的说。
“你不是她男友吗?她不是还有你吗?”元小纯反问。
“有我又能怎么样?我又不是救世主?我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都难保呀!”程刚叹道。
“这事儿究竟是谁告发的?”元小纯问。
“有可能是元森父子,有可能是他们内部的人,官场如战场,到处都是陷阱。”
“元森父子?我俩还没有找到证据,还没有将他扳倒,他倒来了个恶人先告状,这步棋太险恶了。”
元小纯咬牙切齿的说。
又道:“昨晚我妈打电话问我去了那儿,你猜我怎么说?”
程刚说:“我那有心情去猜。”
元小纯不免失望的说:“程哥,你没心情猜就算了,我还是直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