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老伴知道他和柳柳打得火热，有一天中午，她冷不丁的闯进村委会办公室后面，在临时休息此刻吱吱作响小木床上，将他和柳柳逮在床上。

床下是一堆凌乱衣服和鞋子，空气弥漫着一股浓浓的情欲气息。

“出去。”元森从床上赤身裸体爬起来怒斥道。

“你还有脸让我出去，一对不知羞耻的狗男女。”

“有什么话儿回家说，这儿是村委会，不是菜市场。”元森冷冷的说，一边弯腰捡起地上的衣服，淡定的穿好。

老伴扑向柳柳，眼看就要撕打起来。

元森用力推了一把，甩手给了老伴一记响亮的耳光。

老伴嘴角渗出一缕鲜血，灰白着脸，披头散发，两眼闪着无比绝望悲哀的光，那样子像极了抬胎转世的女鬼。

二天老伴割脉自杀了，血流了一床一地，整个的房内充斥着浓浓的血腥味。

人有时真的很脆弱，一记耳光命就没了。

………………

“爸，还有一件事。”元明清的话把元森从如烟的往事中撤了出来。

“什么事儿，快说吧。”

“元小纯和她妈闹翻了。”元明清喃喃道。

“这算什么事儿？母女闹翻了，与我有什么相干？”元森不以为然的说。

“当然有关系了，元小纯质问她妈，是不是他爸亲生的。”

“什么意思？”元森身子轻微抖了一下，神情有了微妙的变化。

“元小纯怀疑她是，她是，你的，你……”元明清说到这儿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爸，上元村都说元小纯像你也像我，你说这究竟是不是真的？”

元森皱了皱眉头，嘴巴歪拧了几下，大声喝斥道：

“一派胡言。”

元明清不敢再多言了，紧紧的抿起嘴，一声不响转过身，一声不响的走进屋里，啪地一下打开灯，如水的灯光从凹凸有致的天花板上直泻下来。

元森怔了一会儿，随后进了屋，依旧面无表情的说：“你明天继续暗中监视荷洁。”

“爸，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