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明抱歉的说,粗短的眉毛拧了拧。
不能进去那倒未必,大不了砸掉铁锁,明天重新买把新锁。
赵明说着从怀中取出钥匙,打开铁锁,哗啦一下推开门。
然后把钥匙递给荷洁,荷洁接过钥匙,轻声说:你快回去吧,明儿早点过来,准备召集村里负责人开个会,商讨一下今后的工作。
赵明点点头,笑着说:书记,主任,那我回去了。
俩人穿过昏暗的院子,进了屋。
程刚打开灯,如水的灯光从天花板直泻下来,在俩人身后各放一块狭长的阴影,身子动一下,阴影便动一下。
小荷,你差点儿又冤枉老书记了?
程刚哥,赵明和你头次见面,他的话你也信呀?
这么说来你还是怀疑老书记?
套用你的名言,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怀疑永远是怀疑。
…………
后半夜,程刚在睡梦中被荷洁尖叫声给惊醒,他从床上本能的跳了起来,慌忙打开床头,趿着拖鞋,穿着睡衣冲到门口,哗啦一下拉开房门。
荷洁房间就在隔壁。
程刚跌跌撞撞的冲了过去,大声问:小荷,小荷,你怎么啦?出了什么事?
荷洁脸色发白,头发披散开来,衣服散乱,露出胸前一痕动人的白,两眼闪着惊恐的光,身子不住的抖动,嘴唇哆嗦的说:程刚哥,吓死我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快说呀?程刚催促道。
一只老鼠,不,好几只老鼠爬上了床,爬到我脸上,啃我脸,咬我嘴唇,我在迷迷糊糊之中惊醒了,伸手一摸,脸上有毛茸茸的东西,我呀的一声尖叫起来……
区区几只小老鼠,我还以为什么妖魔鬼怪?
说到这儿程刚顿了一下,开玩笑的问:这老鼠是公还是母?
吓糊涂了的荷洁一时没明白了,含糊的说:我那知道。
程刚咧开嘴巴笑了:看来老鼠也好色。
荷洁这才咱白程刚在嘲弄她,便假装恼怒了去打他。
我都吓死了,你还取笑我,该死的东西,怎么不爬上你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