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森己经走了,她看了一眼空荡荡静悄悄的院子,古树上传来几声宛转清脆的鸟鸣声,耷拉着眼皮,用近乎戏谑口气说:老书记是什么意思?欢迎我俩吗?还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元明清不是说他待在房内三天都没出来,不吃不喝,只抽香烟,那他还有力气从家里来到村委会吗?他不会像孙悟空那样腾云驾雾吧?
程刚说:元明清话儿你也信,他说六月里盐都馊了,你信吗?
我们初来乍到,谁的话都不能信,凡事多一个心眼。荷洁说。
过了一会儿。
刚才老书记不是说让烧饭过来吗,怎么到现在也不见踪影?
小荷,老书记不过客套一下,你还当真?程刚半嘴着嘴巴说。
看来今晚想洗个热水澡都是奢望了。荷洁不无失望的说。
你房间内没热水器吗?程刚问。
没有。
那真是怪了,我的房内有,要不我俩换了房间,你是女孩子,特别爱干净,出了一身汗,不洗澡那行?
程刚说着便从院内进去,开始利索搬起行李来,好在程刚行李不多,一会儿就搬好了,又回身帮荷洁搬行李。
换好房间后,程刚问:晚饭去那儿吃,食堂门都关了。
菏洁尖了尖眉头说:我觉得这一切好像有人在操控,目的想让我俩知难而退,我们会退吗?做梦去吧!
操控?谁?不会是老书记吧?
有可能,也许他是只老狐狸。荷洁胡乱的猜测道。
小荷,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不要这样污辱人家,人家好歹当了上元村几十年书记,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程刚哥,难道今天所发生的一切都是巧合吗?先是你被打掉牙齿,接着又出现疯狗,然后村委会空无一人,连食堂门都关了,还有我房间内连个热水器都没有,这说明什么?
荷洁抬起头,一脸狐疑的问。
怀疑永远是怀疑,不能当作证据。又补充了一句:我们来这儿不是为了这些捕风捉影的小事,而是为了办民宿村,让上元村的人共同致富。
是小事吗?程刚哥,这些都是我们前进路上绊脚石,并非捕风捉影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