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祁小过想的却是,白纯束对自己情义深重,自己要如何才能报答得了对方。
于此同此,在另一间屋子里,白羽默也已经找上了祁连来了,他想谈的,也是白纯束与祁小过的事情。
只是他毕竟是行走了江湖这么久了,自然不会像白纯束表达得那么直接,他与祁连的关系,也不似祁小过与白纯束,总是要循序渐进的。
虽说祁连猜到白羽默找上自己,应该不只是为自己祝寿这么简单,但是听得白羽默提起这事时,还是吃了一惊。
不到黄河心不死。说的大概就是白羽默这种人了。祁连不由地在心底寻思道。
“白兄真是贵人多忘事呀,我依稀记得明明白兄去年才与小弟我提过一次,这么这才过了一年,白兄就忘得一干二净了?”祁连笑着说道。
听得白羽默应道:“这所谓此一时彼一时,我想祁兄会有所改观的。”
祁连故作不知道的模样:“白兄何来这般的说法呀?”
白羽默笑笑:“去年这个时候,我想大概是祁兄还觉得林郎太过年幼,还不想谈及此事,所以才出言拒绝的。而经过一年的历练,我瞧得小过他,实在是成长了不少,更何况他先前已经与那林家妹子定下亲来,他也已经不算是个孩子了。”
祁连也笑:“既然白兄知道犬子已经定下了亲,再谈此事,是不是有些不对呀。”
“男人嘛,有个三妻四妾,都是很正常的事情,我已经开导过我那侄女了,他说她同意作偏房,还是只要是能嫁给令郎,要她如何,她都愿意。”白羽默则道,“毕竟他们之间,还是有些感情的,我们这些做家长的,终不能看着孩子受着相思之苦吧,总要尽力成全他们。”
祁连说道:“白兄真是健忘,我怎么记得白兄去年,可不是这么说的,白兄当时说的是,婚姻大事,全凭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没提过孩子的意思。”
白羽默摇了摇头:“这所谓此一时彼一时,祁兄莫见怪。”
“祁某只想问白兄一句,还请白兄如实回答我,”祁连突然正了正神色,只看着白羽默,“白兄为何对犬子一直念念不忘呢?这叫祁某一直想不明白。”
白羽默只听得祁连终于把这话问出了口,便压低了声音,在祁连耳畔道:“我可知道祁兄您在背地里,搞得是什么把戏。”
祁连听罢,浑身一凛:“白兄的意思,把侄女嫁给犬子,莫非也是想来分一杯羹?”
白羽默则道:“自然是为了分一杯羹,但是我也不是无功受禄的,我这侄女不过是一个敲门砖罢了,只要小过娶了纯束,我们便算是亲家了,到时候什么都会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