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是稀奇了,难怪这事会到处再传,”使剑汉子笑笑,“人劫未过还能杀了地劫未过,我可是闻所未闻呀。”
使钩汉子摇了摇手:“这也不一定,若是那少年学来什么奇特武学,又或者手握了什么神兵利器,要杀一个地劫未过的高手,也不是什么难事便是了。”
“有理。”使剑汉子点了点头,“小姑娘,我再问你,那个少年,叫什么名字来着,长得有多高,是胖是瘦,可有什么体貌特征吗?”
白纯束用尖叫余光偷偷瞧了瞧祁小过:“他好像叫奚小过来着……长得不是很高,瘦瘦的,但是也挺有肌肉……特征吗……”
祁小过怕她再说些什么有的没的,连忙低头,装作收了风寒,咳了两声来。
白纯束自然是知道他的意思,她不过就是逗逗祁小过玩的:“哦哦,我想起来他,他脸上带着个铁面具。”
“铁面具?”那两人听到这个词语,不由大惊。
“铁面具怎么了?”白纯束见他们的这副模样,自己到有些不明白了。
“戴铁面具的少年,岂不是前些日子,被那扬州牧守给通缉,而又突然跑掉,消失的无影无踪的那少年?”使剑汉子看了看使钩汉子。
“好像正是此人,难怪怎么寻也寻不得他,原来他躲到了徐州去了,还犯下了这等案子。”使钩汉子叹了口气道。
“你们说的……和我说的,是同一个人吗?”白纯束可不知道祁小过在遇见她之前发生的事情。
那俩汉子见白纯束一副不懂得样子,便知道她是从徐州那地界过来的,自然是不懂这扬州发生的事情,这留言故事,不过是图个乐,白纯束告诉了他们这么多了,他们其实也不介意分享给白纯束一些来,便把祁小过前几个月的所作所为一五一十的告诉给了她。
“他们说那少年跌落悬崖摔死了,可是没想到他居然去了徐州来了。”使钩汉子说道。
“原来那少年,之前还做过这等事情呀。”白纯束说话间,偷偷看了祁小过几眼。
祁小过颇有些无奈,他不是故意不告诉白纯束听的,只是这白纯束一直没问,他也就没说了。
“小姑娘,你还知道关于那个铁面具的少年什么事情呀。”使剑汉子眼瞧着酒水喝的差不多了,到了该离去的时候,在行行前,最后问了问白纯束。
“我知道他的外号。”白纯束说道。
“哦,他的外号叫什么?”使钩汉子问她。
“铁面侯。”白纯束笑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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