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收拾的有了心理阴影,确定要应酬的日子还很长。
想缓下来,变成三五天一回的也是她。
赵晓倩开始又心虚又做作的反复说腰疼。
余怀周本就有火气,讥讽着把房车挂在了嘴边。
说等有了房车,赵晓倩可以使劲喝,喝成满脑子酒虫,腰也疼不了,暗讽的意思太足。
赵晓倩抓耳挠腮,脑子犯抽,前天直接给他提了辆房车。
把余怀周气的拼命克制、拼命克制,最后没克制住,崩了。
当晚他没睡,也不让赵晓倩睡。
不停的晃她,掰她想闭上的眼睛。
揪着她耳朵趴着,哔哔说她太过分,太过分,太过分。
连着五天了,除了喝就是喝。
声音不大,但是又沉又重到,几乎把赵晓倩耳膜吼穿。
质问她买房车是什么意思。
是打算喝完到车上倒头就睡,一天到晚一句话也不打算和他说吗?
又质问她拿他当什么。
司机、男保姆还是男保洁!
接着低吼,自己瞎说八道。
说男司机一天能见雇主八百次。
男保姆和男保洁次了点。
可每天也能见雇主一面,当面沟通工作。
赵晓倩想说你胡说八道。
不出公司的情况下,司机压根见不到她。
出差更是见不到。
保洁和保姆对接的是助理。
需要做什么不做什么,助理会交代,他们需要汇报给的也是助理。
她堂堂一老总,哪来的时间听他们给她汇报。
可只是想想,不敢说。
因为余怀周的恼怒显而易见。
赵晓倩理亏,只能哄。
朝他怀里腻了又腻,讨好的亲了又亲。
说如果他在家里没事干的话,可以开房车去她公司。
她应酬只在晚上,中午没事。
俩人中午可以在房车面对面吃饭,亲亲呢呢的说说话。
她还温声细语的哄他说俩人可以亲亲我我,腻腻歪歪。
等到不忙了,开着房车去郊游。
余怀周还是气,气的连头发好似都根根竖了起来。
对赵晓倩半点好脸色都没有。
但却没再说什么,大方慈悲的让她睡了。
并且中午开房车悠悠的过来了。
还带着他做的菜。
余怀周聪明,加上太闲,研究起了做饭。
但效率太低,因为他要求极高。
前几天的早饭买点半成品,要折腾一个多小时。
这两天中午想给赵晓倩做中饭。
折腾的时间更久。
前一天去超市里精挑细选食材,前一天下午三四点开始一点点的消毒、洗、切、改刀加腌制。
在赵晓倩早上走后,正式开始做。
他准备工作在前一天长达四五个小时,一上午再折腾一两个小时。
按说能出一桌子菜。
可他只能出一道菜。
赵晓倩被余怀周扯着去洗手的时候,勾着脖子瞧餐桌。
发现和昨天一样。
也不太一样。
还是一丁点大的餐桌。
但桌布花样变了。
和瓷白色的圆盘配套,很上档次。
角落摆的一支娇艳欲滴的玫瑰花没变。
花瓶却从昨天有点俏皮的长条变成了有点档次的圆环状。
刀、叉、碗碟、折成花的纸巾没变。
赵晓倩视线往下。
没变的还有一样。
桌子下面的一大包外送。
因为他对标的是米其林。
折腾七八个小时。
巨大的盘子里就那么两三块。
——不够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