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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庄岩辉把杯中的就一饮而尽,薛银银复又倒上,然后递过去。

庄岩辉一言不发接过酒杯,再次一饮而尽。

如此反复了五次之后,薛银银起身把庄岩辉递过来的空酒杯和剩下的酒拿回客厅酒柜。

到了一杯清水过来,轻声说道:“酒多伤身,少喝一些,解解烦闷即可。”

庄岩辉盯着薛银银手中满满一杯温水,推开,起身,走到床前,“我要休息了。”

薛银银识趣的把水杯放在床头柜上,关门离开。

她知道他有很多事压在心上,巨大的压力迫使他对身边的一切警觉,疏远。

虽然她简单的大脑里无法想象庄岩辉口中的家族争斗,但她相信那一定是很痛苦的体验。

就好像蝴蝶蜕皮重生一样,要一点点剥去亲情的外衣,血淋淋的接受残酷的事实。

只有经历了最痛苦的改变,才能变成自己想要的样子。

第二天早上,薛银银一如既往地在客厅的落地窗边,做瑜伽晨练,庄岩辉则穿着运动服出去晨跑。

田婶进门,点头向薛银银示意问好,就自顾自的在厨房做早饭。

薛银银中场休息,看着田婶的背影,忽然想起田婶刚才自己进来的,那说明她知道大门密码。

换句话说,大门密码改了,连一个下人庄岩辉都记得告诉她,而独独把自己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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