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银银知道亮哥是个心肠极软的主,两句好话就能把他哄的团团转。
“少贫嘴,你说你来中心多久了,什么时候像现在这样,一周就一次课,你还过得心安理得啊。”
薛银银继续撒娇:“我不是还有一节外场吗?
亮哥,你就饶了我吧,我真的就只适合上课,其他的我干什么都是零智商,会坏事的。”。
“不要贫了,要不是看在我和你嫂子认识是因为你的原因,我才懒得管你。”亮哥实在是为这个死丫头操碎了心。
薛银银听见亮哥这么说就知道有戏,亮哥去年结婚,他的结婚对象就是薛银银的学员。
跟着薛银银练了一年多的瑜伽,最后被亮哥近水楼台取了回去,所以亮哥才会对薛银银格外亲切一些。
“亮哥,你也说了,看在嫂子的份上你也不会为难我的,所以……”薛银银把两根手指笔画成走路的样子,意思要溜。
亮哥今天并不好说话,一把抓住薛银银的手,认真的说:“我不为难你,可是中心又不是我一个人的,我还要和其他人交代的,就你一个人特殊吗?”
亮哥确实为难,几个股东给他的压力让他左右难做。要不是被逼的没办法,他也不想做这个恶人。
毕竟这么多年来薛银银在中心是一直坚持下来的那个人,大家都是念旧的,又怎么可能开得了口。
看着这样的张亮,薛银银回想了一下,自己最近确实有些嚣张的过头了,更何况自己天天在中心晃来晃去确实没什么意思。
想了一想便说:“这样吧,亮哥,我也不为难你了,今天是最后一天,明天我转成临时教练。你让海燕备个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