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母这句话可谓是杀人诛心。
还无形中给慧心堂抹黑,给百姓心中埋下一个不好的印象。
白梨梨面色一变,“母亲为何如此污蔑我慧心堂,薄舞她身体本就无疾,若是母亲不信可以去寻别的大夫。”
她没想到母亲会这么说,这和想毁了慧心堂有何区别?
况且苏老板也在旁边,那店可是苏老板的心血,若是因为她而毁了她如何还有颜面面对苏老板。
“妹妹别生气,伯母也是为了我好,一时心急才将心中话说出,妹妹不想治我便不治,我可以去寻别的大夫诊治,只希望妹妹不要生伯母的气。”
薄舞拍了拍心口,眉间微蹙,话里话外皆是挑拨离间。
人总会下意识同情弱者。
慧心堂他们确实也没有听过,知道是女大夫诊治,更是打心底的不相信。
百姓心中的称已经慢慢的偏向薄舞了。
苏宛瑜从小到大见识过不少这种货色,也猜出两人的身份。
“听这位姑娘的话可是身体不适?正巧我也是个医者,可以帮你诊治。”
薄舞面色如常,而是浅浅一笑,“会不会有些麻烦姑娘。”
“不会,既然姑娘和这位夫人质疑我慧心堂大夫的医术,正好我也是慧心堂的大夫,若是我诊治出来,还望这位夫人能收回那些诋毁的话。”
苏宛瑜虽然态度平静亲和,平静的目光静静的注视着姜母,让姜母感受到了无形的压迫。
此时,人群中有人站出来,“正巧老夫也是个大夫,老夫还是第一次听说有女子学医的,也想见识一下这位姑娘的医术。”
老者蓄着长胡子,瞧着一脸正气。
但嘉嘉轻而易举就看出这人气息不纯,不是好人。
安王妃将这句心声记入心底。
旁边正好有个算命先生的摊子,几人就借用算命先生的摊子探脉。
“老夫不与女子争先。”老者道。
苏宛瑜先上前给薄舞把脉。
片刻,她微抬眸,对上薄舞含着笑的眸子。
“不知大夫,我身体可有什么疾?为何会导致胸闷恶心?”
闻言,苏宛瑜收回手,“姑娘身体并无疾。”
她的话音刚落,姜母就冲出来大骂,“我就说你们慧心堂的是一群庸医,就这种医术不精的大夫,大家伙可千万不要去找她们看病。”
围观人的目光各异,其中也有人觉得苏宛瑜的声音有些熟悉,冥思苦想想不出来在哪里听过。
待那老者诊断完后道:“这位姑娘身体确实有些小疾,只需回去后……”
老者的话顿时让围观人看向苏宛瑜和白梨梨的目光变成厌恶。
“我就说嘛,这里突然开了个慧心堂还是女子当大夫,我家婆娘还跟我说找女大夫看比男大夫方便,我一会回去就跟我家婆娘说,这种害人医馆不能去。”
“女子不在家中做女红或相夫教子出来做什么大夫害人。”
“这种害人医馆就该倒闭,滚出京城。”
“……”
苏宛瑜探究的目光落在老者和薄舞身上。
她很确定薄舞没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