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才脚踏n条船对吧?也没见你找到对的人呀。”见自己闺蜜不向着自己,黄思思猛然发动反击。
“好哇!小时候闹着玩的事情你还拿来做挡箭牌了是吧,你看我不教你重新做人我跟你姓。”
许婷猛的扑到黄思思身上,伸手往黄思思痒痒肉挠去。黄思思自然不愿意被动挨打,顿时车内春光一片。
回到戴高乐国际机场,熊远正领着机组、乘务组全体人员从海关为机组专门设置的绿色通道通过。
突然一个人影猛的给了给了熊远一个熊抱,那人还用有着明显雄鸡国口音的英语和熊远说道:“兄弟,好久不见,怎么最近飞欧洲了吗?”
来人是雄鸡国航空的一名飞行员,叫做让·皮卡,和熊远是在百岛航展上认识的,因为脾气相当对胃口,两人成了好朋友。
“之前被调去飞了好几班埃及,所以确实好久没来欧洲了。”
熊远和让结束熊抱,也不管两个机组的其他人,勾肩搭背的朝机场的酒吧走去。
鲲鹏453航班的大副和熊远也是老搭档了,朝只要遇上就没了正型的两位机长翻了翻白眼,和对面机组的大副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后,领着剩余的机组乘务组人员朝机场外走去。
volerversl'est酒吧中,熊远和让各点了杯酒到卡座上坐下。
熊远点的是他常喝的加了柠檬的金汤力酒,这款酒因为熊远点的过于频繁,甚至被让·皮卡这位老哥命名为ours(雄鸡语熊的意思。
让作为一名从表面到骨子都极其纯粹的雄鸡人,点的自然是熊远看不明白也喝不明白的红酒。
“你的发际线又上移了……”两人坐下后,熊远望着让·皮卡那个已经十分趋近万磁王的发型,委婉的说道。
“这可是我年轻时飞战斗机吸纯氧吸突的!”让·皮卡依然用着和原来没差异的老一套借口,“你这样只会飞客机的熊孩子时体会不到我们这些保家卫国的人辛苦的。”
熊远点头附和,虽然在心里他是对让·皮卡这理由是半分都不信的。
两人在volerversl'est酒吧中瞎聊了三个多小时,喝的有点五迷三道的两人终于想起刚结束跨时区的国际航班得回去好好休息休息。
在让·皮卡劝坚持,两人叫了个代驾,把两个行李箱放在副驾驶位置,挤在让·皮卡那两门四座的诺雷a11跑车后排回到了鲲鹏航空给机组安排的酒店。
正当熊远准备和雄鸡人告别后返回酒店时,突然想起了明天的约定,朝让·皮卡问道:“你明天需要用车吗?”
“倒是要用,但是不是这台,明天要陪小孩去野餐,开家里的suv去。”
“要不你把这车借我吧,明天要出去逛逛。”
热情的雄鸡人对熊远的请求自然是万分答应的,熊远本想等明天上门去拿车,但是雄鸡人却直接让代驾结束了订单,把车钥匙给了熊远。
熊远目送让·皮卡硬拉着怕订单过早结束无法在偏僻酒店接到单的代驾一起上了出租车离开后,转头进入酒店办理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