侩子手手起刀落,也不管地上的尸体,拿起酒壶喝了一大口酒,大摇大摆地走下了行刑台。
人群中,一个小孩用稚嫩的声音问道:“娘亲,那个太监的脖子为什么没有流血啊?”
“一定是太监和其他人不同吧,快别看了,晦气!”
……
不知是不是巧合,从这一天起,雨停了。
久违的太阳从云层里跳了出来,百姓们无不欢呼雀跃,大街小巷恢复了往日的热闹。
江岁欢有些失望,这么久了,还没有找到张掌柜见过的白衣女子。
之前可以靠着珍宝阁卖出去的油纸伞寻人,现在太阳出来,找人就更麻烦了。
因为她有预感,那白衣女子一定知道紫绵身上的印记是怎么回事,所以她一直没有放弃寻找。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老黄的伤恢复得越来越好,已经能够站起来了。
这天,江岁欢来到了鸳鸯巷,打算帮老黄做康复训练。
刚一进门,她就看见戴着面具的宰相和老黄紧挨在一起。
两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老黄呲着大牙笑得很开心,连牙花都漏出来了。
宰相也在笑,笑得两只眼睛眯了起来,眼睛里迸发着精光。
看见江岁欢以后,宰相轻咳一声,压着嗓音说道:“江太医,这阵子麻烦你了。”
他拿出一张银票递给江岁欢,“今日是最后一次,以后你不用再来了。”
江岁欢接过银票,脸上没什么表情,淡淡地说道:“嗯,知道了。”
宰相又看向老黄,“老弟,我先走了,到时候派人来接你。”
“好嘞!”老黄眉开眼笑地挥挥手,“慢走啊老哥!”
等宰相离开后,江岁欢一脸复杂地看着老黄,“我两天没来,你都和宰相称兄道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