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思奎点点头:“可以了,我的耳朵已经在持续发烫了,估计有人在暗中嘀咕我怎么还没来!”
他进门一扫两人的面部,就把微妙的气氛了然于胸了,但他有长者之风,一刹那间已做了换位思考。
“臻子啊,现在去哪里都不安全啊,你进去都要拉个下属给你做伴,一瞬间痛失两员爱将,让我感觉损失了两个亿,可把我为难坏了!”
“谁跟我进去了?”
“老刘啊,后来我才知道你已在调查他,发生这么大的事,你都不给我反映,我让你很失望啊!”
夏臻暴汗:“我才出来,还不知道具体情况,当时是有一些怀疑他,却没有确凿证据,疑神疑鬼的东西我也不好给你反映,是谁揭发他的也不知道!”
“你不知道?装吧啊……臻子,在我面前你就是一透明人,没有我看不懂你的时候!”
夏臻正端起杯子押了一口茶,闻言差点呛出来:“申局,你还有这特异功能哪!你这样让我觉得赤裸裸的被你透视了!现在想起以前和你共事的日子简直是不堪回首!”他羞赫地低下了头。
申然嗤的一声笑出来:“没看出来,夏臻还是个活宝!”
申思奎:“他时不时就来点冷幽默!别人都笑抽了,他还一脸茫然!”
他又感叹了一句:“你看看老刘也是,都快五十岁的人了,还整出这么一件大事,获刑八年,他父母就他这么一个独子,现在都是七八十岁高龄了,谁去照顾他们嘛!”
“不至于吧!八…八年…?”夏臻愕然。
申然插了一句:“他没儿子吗?”
“有,也只能他儿子替他尽孝了!”申思奎把头靠在椅背上,眼睛望着天花板,像在一边思索一边自语:“臻子啊,你们俩走到今天这一步,都是科室里人事任命带来的连锁反应,老刘在机关里蹉跎了半辈子,虽然没建奇功却也没犯过原则性错误,邹科长去世,这仅有的一次晋升机会却被你一个晚辈给平步青云了,这滋味好受吗?他心里的失落感,科室里谁会感受不到呢!”
申然:“也是啊,过了这一次,他恐怕再也没有机会站起来了!”
“他这样做是不是太极端了些,知法犯法!”
“我也没看出来,他隐藏得太深,看起来就是个毫不起眼的普通老百姓!”
“你也没看出来吗?你不是有特异功能嘛,透视他呀!”
申思奎瞪着夏臻,崩溃地摊开手:“你小子对我意见大呀,但我还是要问,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打算是有,就是启动难!”
“说说!”
夏臻:“…!”
申思奎:“不方便说?”
夏臻点点头。
申思奎:“我已经猜到了!”
“什么?”
“你想开个造价咨询所!”
夏臻哭笑不得:“又被你透视到了!”
“我是你也会做这行,为什么启动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