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相互交流议论着。
而人群中,此时最懵逼的莫过于严永祥等严家一干人等,此外就属那邹家的众人了。
他们看着毫发无伤的宁望舒,忍不住一阵吸气,艰难的吞咽着。
“金丹期大宗师……这白家,竟请到了一位金丹大宗师替其出战。甚至,就连平阳真人这位金丹中期的大宗师都被逼得自爆金丹,殒命于此,关键是,那人还毫发无伤!”
“是啊,咱们这次栽得不冤。毕竟,连平阳真人都殒命在他手下,咱们严家又算得了什么?”
严永祥等严家众人相视了一眼,一脸苦涩。
而邹家那边,则心情更加复杂得多。
邹明凯看了看宁望舒,又看了看严家众人,忍不住叹了口气,道:“咱们邹家这次可真是被严家给坑惨了!”
“唉,也只怪咱们自己太贪心。本来咱们邹家与白家一直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这一次,却是听信了那严家的怂恿,动了贪念,不仅损失了整整五座城市的地盘,还害了二叔的性命!”
“嗯。此事怨我,若不是我听信了那严家的话,二叔也不会死,咱们邹家更不会丢掉五座城市的地盘。这次回去后,我就卸任家主之位。”
邹明凯轻吸了口气,缓缓道:“稍后,咱们还是得去向那白家请罪,这次的事,就到此为止吧,往后也不要再妄图夺回那五座城市,或者是给二叔报仇了。”
“毕竟,那白家如今身后可是有一位深不可测的金丹大宗师做靠山!”
先前开口的那人也再次轻叹了口气,道:“也只能如此了。”
“替白家出战的那位大宗师可是能逼得平阳真人仓皇逃窜都无法逃脱,甚至是自爆金丹都没能伤其分毫的存在。”
“这样的人物,怕是整个修行界中,都无人可敌,咱们邹家若是不能就此跟白家和解,还抱着将来等下一届七省武盟大赛找回场子的想法,那无异于自掘坟墓!”
闻言,邹家其他人都是一阵默然。
这一次,邹家是真的损失惨重了,而且还必须得主动去向那白家请罪和解,这其中的憋屈可想而知。
但他们又不得不这么做。
白家有一位能轻易诛杀平阳真人这等金丹中期大宗师的人物做靠山,又岂是一个小小的邹家所能得罪的?
更不用说以后夺回这次损失的地盘和给邹泽雨报仇了。
那纯粹就是找死的行为!
哪怕他们根本不清楚宁望舒与白家究竟是什么关系,但既然这次宁望舒替白家出战,那么,白家就已经不是他们邹家所能得罪的!
那严家与邹家心中如何苦涩与无奈且不说,其他的那些修行者因为平阳真人已死之事,一阵兴奋过后。
很快就有人想到了这次的七省武盟大赛。
“诸位,现在那平阳真人已死,这次的七省武盟大赛已经没有了主持者,可这次大赛才刚刚开始,咱们得商讨一下,大赛还要不要继续。”
有人开口说道。
说完,那人不由看向了周围的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