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焲抬起眼来看她,眸中尽是占有和掠夺的野性,然后笑,“你说的对,等我玩够了你,对你没了兴趣,就找其他女人。”
“玩”字让锦洛生气,张嘴就咬他。
苏焲吃痛,但越痛越兴奋。
而且锦洛明显感觉到她刚刚说出那话后,苏焲对她是笑着的,但动作却似是带着怒意般地加重了力道,钻磨得她生疼。
身子被他箍得死紧,推不开他,锦洛就挠他、咬他,下手毫不留情。
她越挠越咬,苏焲就越激荡。
最终毫无疑问,锦洛又被榨干了力气,躺在软榻上不想动。
而那鬼畜穿上衣袍后,坐在软榻边,看着她的倦容,成就感满满,道:“有那么累吗,我还没有完全使力,你就受不了了,以后可怎么办。”
锦洛一句话都不想说。
但还是忍不住建议,“好办,国师爷找其他女人玩!”
苏焲无比赞同,“行,等我找了其他女人,叫你过去一起玩。”
锦洛一听,一脚就朝他飞去。
却被苏焲握住,把在手里揉着捏着,很大方道:“看在你着实劳累的份上,你踹我,我不跟你计较。接下来几日也让你好好歇息。”
锦洛把脚从他手里抽回,拿个后脑勺对着他,“燕西那边传回了什么消息?”
苏焲手里一空,不由得又捻了捻手指,回味着刚刚那嫩滑细腻的触感,鬼畜道:“你不是说‘你要说就说,不说算了’吗?”
说完不等锦洛回答,站起来,往外走了。
锦洛听着他离去的脚步声,刚开始还没觉得什么,后来越想越不对味。
她是这么说,可问题是她说了之后,这狗男人还是把她给办了呀。
办了她后,又直接走了,不告诉她了,她岂不是双亏?
如此一想,锦洛忍着不适就坐起来了,下榻,穿衣,去找苏焲。
她跃墙而入,发现苏焲的房门开着,直接走了进去,然后正正直直地对上苏焲正在宽衣,外袍已经被他脱下,上衣正在脱……
锦洛忙背过身去,无语道:“国师爷换衣衫都不用关门的吗?”
苏焲一副恍然的语气,“我没关门吗?那你关一下。”
锦洛走上去,“啪”的一声,帮他把门关上了。
等了一会,大抵苏焲是换好衣衫了,问她,“你找我还有事?”
“当然有事,燕西那边到底传来什么消息?”锦洛边问边转过身去。
就见苏焲已经倚坐到床上去了,被褥掩住了半个身子,上半身的白色中衣穿得松松垮垮的,胸膛若隐若现地露出来,甚为性感撩人。
他疲惫地揉了揉眉心,又朝她招手,“你过来,我细细跟你说。”
锦洛走到床边去,“你说!”
苏焲却伸手一把就将她拽到床上去。
锦洛是有防着他的,奈何他出手的速度特别快,眨眼之间就将她拽到床上去,还掀了被子把她盖住,抬腿勾缠住她的腿,不让她有机会跑。
锦洛却在碰到他的腿时,浑身一麻。
这死男人,上半身穿得像模像样的,下半身却是……
锦洛当即要掀开他,苏焲却将她往怀里一捞,对她道:“空阳本来已经查到一些眉目,但深查下去之后,却发现没有任何问题。”
锦洛皱眉,怎么又没有任何问题了?
当年西凉侵占大邺国土数十郡城,是锦澜将西凉打退,收回大邺郡城,并打得西凉对大邺俯首称臣,二十多年来每年向大邺定期朝觐、纳贡。
但两国签署协议一年后,西凉内部分裂出一股势力,到大邺边境滋事扰民。
镇国侯当时虽然已经娶了锦澜,但还只是锦澜身边的副将,一次带兵去剿杀西凉这股分裂出来的势力时,被引入了荒芜之地失踪了。
那地方唯有锦澜熟悉。
锦澜大抵是着急担心丈夫,就不顾即将临盆,带兵入了那荒芜之地,剿杀了那股西凉势力,救出了镇国侯。
但回程时,在一处寺庙生产了。
由于怀的是双胎,又动了胎气,锦澜难产,艰难生下一儿一女后,血崩而亡。
锦洛之前去查,觉得没有问题,是因为锦澜入荒芜之地找丈夫时,知道随时都有可能生产,除了将士之外,还带了一大批身手了得的心腹忠仆。
锦澜虽是在寺庙生产,但这些心腹忠仆皆守在寺庙内外,不可能有人能在这种情况下调换了锦澜生的孩子,哪怕是镇国侯也不能。
锦洛问苏焲,“查到什么眉目?又为什么发现没有任何问题?”
苏焲道:“当年镇国侯并不是被西凉兵引入荒芜之地,是他自己故意进去,然后向锦澜求救的。但空阳深查之后,却发现当时锦澜生产的寺庙,除了几名僧人和一名借宿的琴师之外,并无可疑人能换了锦澜生的孩子,锦澜的心腹忠仆守在内外,更不可能让人有机会换走孩子。”
也就是说空阳除了查到锦澜入荒芜之地救夫,是其丈夫设计的之外。
其他的,与锦洛之前查到的差不多。
锦洛知道,这件事毕竟事隔近二十年,要查清楚根本没那么容易。
空阳能查到锦澜入荒芜之地救夫,是镇国侯设计的,已是非常不易。
两人又交流了一会,事情谈完,锦洛冷不防一根银针就朝苏焲手腕扎下去。
苏焲手腕一软,锦洛一把掀开他的手,就坐了起来,往床外翻滚出去。
她动作很快,眨眼间就跑到了门前。
然而伸手拉门这一停顿,苏焲就来到她身后了,她刚拉开的门,被苏焲从她背后伸过去的手“啪”地就重新按得关上了,随手落了门闩。
随后锦洛就又双脚离地,被苏焲抱着弄回床上了。
锦洛后知后觉地想到,这男人刚刚是故意不告诉她查到的消息、故意不关门,等着她来的。
也是故意引诱她帮他把门关上的。
关了门,她若不跑,他拐她上床之后,就直接睡觉了。
若她跑,就是现在这样,她拉门这一停顿,他就赶来了,成功把她掳了回去。
锦洛气道:“国师爷可真奸诈!”
苏焲摁她到床上道:“你不奸诈吗?来时就备好了银针扎我。”
他现在都没防她了,她扎他倒是扎得很顺手。
锦洛道:“还不是怕国师爷禽兽上身,不得不防!”
苏焲道:“我只对你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