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着干什么,还不上车!”
律师低着头,拉开车门。
“什么股份,我看,你根本就是假戏真做爱上她了!”
楚瑾晨冷哼一声,坐进后座。
楚瑾言还要发作,律师及时拦住他。
“楚总,小姐还是个孩子,您何必和她计较。”
强压怒意,楚瑾言转身迈上台阶。
“你跟我进去,把宁惜保出来。”
“宁小姐不在里面。”律师追过来,“刚刚我已经打听说,她已经被家属带走了。”
家属?
楚瑾言怔住,“什么家属?”
宁母早逝,宁父住院,宁忱人在监狱。
宁家现在只有一个宁惜,她还有什么家属是他不知道的?
“这……”律师摇头,“不太清楚。”
“那就去给我查清楚。”楚瑾言皱起眉,“我给你钱,不是让你告诉我不知道!”
坐进后座,楚瑾言重重摔上车门,侧眸扫一眼妹妹。
“以后,不许再针对宁惜,听到没有?”
男人的脸,阴沉如暴风雨前的天空。
楚瑾晨缩缩身子,揉了揉肿起来的脸,没敢再嘴硬。
“知道了。”
……
……
海蓝色魅影停在宁家老宅门前的时候,宁惜已经靠在椅背上睡着。
江律下车,扣扣房门。
别墅内暗着灯,并没有他想象中的佣人回应。
无奈,他只能回到车上,从宁惜的包里摸出车钥匙将门打开,将她抱到二楼卧室。
喂她喝下大半杯温水,江律从浴室取来热毛巾,捧起她沾着血的手掌。
口袋里,手机震动。
江律取出手机,单手送到耳边。
“说。”
“江总,事情已经问清楚了,是那个姓顾的喝多乱来,宁小姐出于自保才动手的。”许沉的语气里满是愤恨,“这个浑蛋敢负宁小姐,还想和咱们和解,真是痴人说梦。我已经和律师说了,拒绝和解,让这孙子好好在里面蹲几天。”
江律垂着脸,注视着面前的宁惜。
现在,女孩子已经安静下来。
垂着长睫毛,像只受到惊吓的小动物,缩成小小的一团。
江律眯眸,眼睛里染上冷色。
“让他出来。”
许沉一怔。
“不是,就这么放过他,也太便宜这小子了吧?”
就算江律和宁惜结婚,只是为了天宁集团。
可是不管怎么说,宁惜都是他名义上的太太,许沉哪里咽得下这口气?
捏着湿毛巾,温柔地拭掉女孩子手背上的血污。
凝视着她手背上那道浅浅的划痕,江律缓缓开口。
“我要他……进医院!”
这种事情,顾青荣最多被拘留几天。
那才是便宜他了。
许沉沉默两秒。
“我知道了。”
将手机扔在一边,江律仔细帮宁惜把手脸擦拭干净。
抬手将她脸上的乱发理开,江律凝视女孩子的睡颜片刻。
大手伸过去,将宁惜撑成半坐的姿态,他伸手捏住她的小礼服裙拉链,一把拉开。
轻薄的裙衣自然分开,露出女孩子纤细的腰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