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什么原因，最终的老子李耳含笑，为华夏后世赴死。

对于这位，当世人类的感观很复杂。

陈奉献也没有说什么，是非成败转头空，只有真正胜利的渡过未来的浩劫的时候，还活着的人类追忆，或许能给牺牲了的华夏先贤们，修建一个凌烟阁吧？

或者，纪念碑？

当帷幕没有真正落下之前，谁是人，谁是鬼，谁说得清？

见了老子李耳，继续今天的课程之后，陈奉献带着家人和重点培养的苗子，来到了东海之上。

他持着龙吟剑出鞘，往前一划，便看见了哪吒。

“见过三太子。”陈奉献稽首，当初在天庭为十万天兵天将中的一员的时候，他正在托塔天王麾下。

“见过道友。”哪吒也是正经还礼，虽然当陈奉献现身的那一刻，他便明白了跟陈奉献的过往因果，但是丝毫不敢拿大。

“道友应知我的来意。”陈奉献说道。

“你来请我做人？难道我不是人？”哪吒疑惑的问道。

陈奉献叹息，道：“或许你是魔童，是灵珠子，是小妖怪，是大神，是三太子，是莲花精灵。但的确给世人的印象，不是人。并且事实上，你也非人。”

灵珠子转世的时候，在娘胎中被孕育了三年，是人的话，哪里会被孕育了这么久？

就算生出来后是人，但是最后剔骨还父、割肉还母之后，也非人了。

“你们那边三年时间，你没有再突破大道囚笼救人，这次又来了，却来找我。我搞不懂。”哪吒说道。

他清楚的算计到了当世时间的流速，陈奉献却没有来大道囚笼救人。没有以此增强人仙之道，但是三年后，却来找哪吒。

说实话，哪吒的本领被莲花限制，也被神位限制，本领神通，不算太强的。

但是，陈奉献却还是来找他了。哪吒不懂。

但是陈奉献却笑道：“来跟三太子学一些经验，切身体会三太子当初之痛，才好方便我，代表当世人类，做出最后的决策。”

“我有什么经验？不当人的经验……”话说到一半，哪吒便骇然的看向了陈奉献。

哪吒，似乎已经明白了什么。

陈奉献笑了笑，说道：“剔骨还父，割肉还母。很痛吧？”

“你真要这么做吗？”哪吒郑重的问道。

“只能这么做了。”陈奉献笑着说道：“说起来，你跟那位的关系也不浅，你做灵珠子的时候……哎，那位真的是无处不在啊。可惜路走歪了，不然她这么勤快，也不会落到现在这个下场。”

是的，灵珠子和女娲也有关联。

陈奉献来找哪吒，就是为了学一些剔骨还父、割肉还母的经验，以方便去跟人族父神女娲，了结了一段因果。

“了结不了的，你看我剔骨还父，割肉还母之后，还不是被我父王拿捏？你该不会以为后来我跟我父王真的是父慈子孝了吧？”哪吒苦涩的说道。

尽管哪吒剔骨还父，割肉还母，若非莲花化身，他早就死了。

可是活过来之后，还不是被托塔李天王手中的塔克制，这是燃灯炼制的东西，佛门最擅长这样的克制关系。

比如紧箍咒。

陈奉献笑了笑，说道：“也是来吸取你的教训的，争取不要重蹈你的覆辙。所以，三太子，愿意做个人吗？”

“自然是愿意的。”哪吒叹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