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丽卡大胆地从背后抱住烈酒,整个人贴在他的背上。
烈酒还以为她又开始害怕了,转过身想安慰她,迎接他的是爱丽卡火热的双唇……
老汉斯和朵儿看着再次从天花板洒落的灰尘。
“看吧,刚说什么来着?”老汉斯说道。
朵儿手中酒杯里的酒,瞬间被蒸发得一干二净!
第二天一大早,一个商队吵吵闹闹的进了酒馆,拖着两个醉醺醺的酒鬼出来,说是商队的马夫,今天要出发了,结果没找到人,这才在酒馆里把两人揪回去。
酒馆对面有两个流浪汉,见状,其中一人连忙跟上商队。
这时又有几人来到酒馆,还没进门就大声嚷嚷:“老汉斯,我的酒准备好了吗?要出发了!”
“好了好了,马上拉出来!”老汉斯在屋里喊着回应。
门口的那个流浪汉顿时警觉起来。一大早就有这么多人来酒馆,一定有问题。
他仔细盯着那几个人,发现进去的人和出来的人没有变化,不是换人的把戏。
那几个人拉着几桶酒就走了。流浪汉感觉这队人没问题,就没有跟上去。毕竟门口现在只有他一个人了,如果对方刚好趁自己不在的时候离开了,那就糟糕透顶了。
接着一个个宿醉的酒鬼摇摇晃晃地扶着墙出来,流浪汉都认真地辨认。有些戴着帽子的,他无法确认,就借故要钱,上前拉扯对方的衣服,直到看清他的脸。
一直到中午,另一个流浪汉才回来,说是确认了那个商队没问题。然后来了另两个流浪汉来接替他们,让他们回去休息,毕竟一个晚上都没睡了。
下午的时间也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渡过,一直到了晚上,两个装扮成酒客的武士,在酒馆里喝了一晚上的酒没看到烈酒时,他们才有点慌了。
此时的烈酒和爱丽卡,已经离清水镇很远了,为了保险起见,他们一直在酒桶里呆到中午,商队停下生火做饭的时候。二人问清了方向,跟商队告辞,走上了前往积云山的道路,也就是他们的造酒作坊所在地。
他们将靠自己的双脚走上三天时间,这是老汉斯给他的路线,是为了确保不被安德烈的人堵在路上。
烈酒和积云山的关系,还是可以通过一定的方法打听到的。所以,去积云山的路上遇到拦路的就不奇怪了!
当天夜里,他们露宿在一片林子里。烈酒开始怀念那顶帐篷。因为当他和爱丽卡亲热时,总觉得四周有人在看着他!
第二天早上,爱丽卡从睡袋里钻出,看到烈酒在朝阳下舞剑。她是魔法师,她不懂剑术,她也知道烈酒的剑法不行,因为在面对敌人时,他没有使用过长剑。
烈酒按着脑海中那剑决的口诀,慢慢地把剑招过了一遍,不难!但是缺了点感觉。用上自己的灵气后,还是一样,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
剑决的释义中提到:无剑决,顾名思义,练到最后,剑就成了身体的一部分,手拿着剑,就如同没有剑,只是手的延伸。
要练成这个剑决,基本上一生只能用剑,需要一生的时间去磨练剑技。
然后开始详细地解释了每一个剑招对剑决的作用和意义,只要按着剑招去练,会加速对剑决的理解。
最后的总结是:剑是死的,人是活的,只要把剑练活了,就能打败更强的对手。想把剑练活,就往死里练,每天刺出一万剑,每一剑都稍微有点变化,那就是每天练一万招,练个十年,剑就活了,随心所欲,想刺哪儿就刺哪儿!
回头看见爱丽卡已经醒了,烈酒收起剑过去帮忙收拾。
“咦,我的衣服呢?”爱丽卡找不到自己的外套,昨晚明明挂在身边的树上的。只可能是烈酒收起来了。
“我的衣服也不见了,”烈酒也叫出声来:“刚才我起来的时候还在啊!”
两人四下张望,怀疑自己记错了,也许是另一棵树。
却看到一棵树后露出一角布料,被猛的一抽,消失在树后。
二人吓了一跳,难怪昨晚烈酒觉得有人偷看,原来真有人啊。
烈酒拿着剑就冲了过去,树后一个人影也没有,抬头看,也没有任何异常。
烈酒不信邪,就这么大点地方,还能隐形不成?一想到隐形,烈酒心中一动,一剑刺向树干。
只见眼前一花,一个人型的生物像是从树干上掉落一般,闪到树边,大小如同一个小孩,全身的花纹和树皮一摸一样。手里抱着他们的衣服,非常明显地看出它的手跟人手很像,就是更加细长。
接着又看到它的身上开始变色,几乎在一个呼吸间就跟旁边的草地一个颜色,要不是手里还抱着衣服,烈酒觉得只要他一眨眼,就会失去它的踪迹。
烈酒一大步向前,一把抓住它的手腕,它开始“吱吱”地叫,大力挣扎,想要甩开烈酒的手。
当烈酒把剑尖对准它时,它瞬间就安静下来。
然后身上颜色又开始变化,花草的颜色褪去,显出本来的模样,一只像是猴子的……应该就是猴子!
眼睛很大,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身上长着金黄色的毛,毛色光亮,似乎还会有光线发出,它的拟态能力,可能就是这身毛皮带来的。
爱丽卡看见有点可爱的小猴子,爱心开始泛滥,生怕烈酒一剑刺死了。连忙抱起小猴子,小猴也是灵性十足,顺势搂住爱丽卡的脖子,它知道爱丽卡可以救它。
“我要养它!”爱丽卡说。
“拿什么养,都不知道它吃什么?”烈酒回应。
小猴却伸出手臂指了指树上,上面挂着很多果子。
“它能听懂人话!”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小猴得意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