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封薄言眼底的情绪意味不明。
今晚付宴臣没有来,去国外出差了,要不今晚还得更精彩。
叶星语去上了洗手间。
回来的时候,发现酒店院子里的风景挺美的,她便站在边上看了看,外头是一个美丽的湖泊。
晚风吹起她的发,飘荡在半空。
她站了一会,听到身后有经过过道去洗手间的声音。
是谢宁宁和厉绵绵。
她们穿过过道,看到了站在露天台前看风景的叶星语。
谢宁宁故意问厉绵绵:“绵绵,你现在跟封薄言什么情况呀?算是男女朋友么?”
厉绵绵也看到叶星语了,但她没去打扰,软声回答了谢宁宁:“我们是未婚夫妻呀,在t国的时候订过婚了。”
“那这么说,你们以后会结婚?”谢宁宁看了叶星语一眼,问。
厉绵绵说:“会的呀。”
“什么时候呢?”
“这个得看寒哥哥那边了,不过我母亲已经到深城了,她这次来,就是来帮我操办婚礼那些杂七杂八的事情的。”
听到这,叶星语背脊微僵。
原来他还是打算跟厉绵绵结婚?
是否那天晚上,他回去后,就忽然清醒了,觉得不能对不起厉绵绵,所以就不再回她消息了?
不过不管是如何,他终归是选择了她。
两人去了洗手间,谢宁宁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对厉绵绵说:“绵绵,我还有点事,你先回去,我一会再去宴厅找你。”
“好。”厉绵绵拎着包先回去了。
谢宁宁回来的时候,看到叶星语还没走,转身冲她走了过来,“怎么?一个人在这伤心啊?”
叶星语转头看了她一眼,眼眸冷冷的,“有你什么事?”
“没,我就是看见你如今的惨样,觉得解气呗,当初你不是很嚣张吗?仗着封薄言喜欢你,到处惹是生非,如今,他一点也不想搭理你了。”谢宁宁环着胸,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叶星语没她想象中的那么难过,面色挺平静的:“不理就不理呗,天涯何处无芳草,他不要我,我就找别人呗。”
“嘴是挺硬,但心里很不好受吗?”谢宁宁看着她,呵呵笑了两声,“看着封薄言跟绵绵在一起,心里是不是在滴血啊?”
这种感觉,她当初也有,就在叶星语勾引陆少衍的时候。
谢宁宁那时恨透了她。
不过天道好轮回,她今天也尝到了这个滋味。
谢宁宁心里那个开心啊,忍不住就讥讽道:“我早说了,你这种朝三暮四的女人,不会有好下场的。”
“我怎么不会有好下场了?”叶星语笑,“我现在跟封薄言还是法律上的夫妻,就算离婚,他还得分一半身家给我,我有钱有房有孩子,哪里惨?”
“你没男人爱!”谢宁宁气恼,骂道。
“是吗?”叶星语呵了一声,“那么多追我的男人,难道你看不到吗?就我这姿色,我会没人要?”
“倒是你,谢宁宁,你有什么?你家都破产了,你只是一个小模特,你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对我指指点点?”
不发威,谢宁宁当她是病猫呢。
叶星语就是故意怼她的,对这种没脑的女人,凭什么让她舒服?就该怼到她面色铁青,今晚睡不着觉!
果然,谢宁宁一点都受不得激,被叶星语刺了两句,眼里露出了阴狠之色,“叶星语,当初要不是你,我家就不会破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