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算什么,本来就是你做错的。”
“这酒,要喝也是我喝!我本来就没做错,为什么我要承受这么大的侮辱和痛苦?”
将顾池砚手里抢过来的酒咕噜噜的往嘴里不要命的喝。
这几天风喻说不出的痛苦,一直喝酒麻痹着自己。
可是就连醉了,他都想着秦铮。
但一醒过来,就会想起秦铮跟别的男人去酒店上床,还拍了无数的床照,将他的自尊,和他对他的爱践踏的不剩一毛。
什么鬼!
他就是说,女人就不是什么好玩意,他玩他的无人不比女人好吗?起码,无人机他不会做出那么过分的事情来。
“还给我!”
顾池砚要去抢酒。
风喻不让。
两个人争的快要打起来。
谢渠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一把将他们两个人拽开,让服务员把酒全部都给收走。
“你们要是在这样喝,我可就不陪着你们了!”谢渠推了推眼镜,“真有你们的,为了个女人,有必要将自己搞成这样?”
“得不到就去抢!”谢渠尤其是看不得现在这个模样的顾池砚。
他顾财神什么没有?一个女人而已,温柔计策不行。
强取豪夺他做不到吗?把自己搞成这样,这还是他认识的顾财神?
“你要什么没有?找到她,将她绑在你身边,让他逃不掉就是,你这副死样子,她更加不可能回到你身边。”
顾池砚看着谢渠良久,他笑了笑,“我之前按照你说的去讨好她,亦或是算计她,让她对我改观,创造相处的机会。”
“可是没用。”
“我也不是想过没有将她绑在我身边,让她逃不掉,只能困在我的掌心里。”
“但,后来我想明白了,那不是爱,只不过是占有欲而已。”
“所以我没有这么做。”
顾池砚整个人跌坐在沙发上,柔软的沙发将他半个身子都陷进去。
灯光打在他凌乱的发丝上,半张脸埋在阴影下,显得无比苍凉。
“我想给她尊重,想给她开心,不想让她厌恨我。”
“谢渠,你还不懂得什么叫做真的爱,真的爱一个人,真的会因为她的离开,痛不欲生,却依旧不忍心伤害她,放她自由。”
听着顾池砚说的这些话,谢渠镜片下的眸色暗潮涌动。
他想到酒店里的小女人,不屑的勾了勾唇。
真爱这种东西太虚无缥缈了,掌握在自己手里的,想怎么爱就怎爱。
让一个人恨和爱都到极致,那才是征服女人最大的快乐。
要不然,要女人做什么?
除了身体上的取悦,女人对他来说可有可无。
也许他是真不懂得顾池砚说的真爱,但,自己都不开心,谈什么让别人开心呢?
“是,我还没有真爱,不理解你,那你喝酒就能解决什么问题?”谢渠,“你除了毁了你身体,痛苦的是你,也没人能帮你。”
“至于你心爱的女人,你现在都联系不上她,她又怎么可能会心疼你,来给你治疗心脏病。”
“没意思,都别喝了,回去睡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