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七一脸惊慌的从楼下,踉踉跄跄的冲上驾驶台,脸色灰白,一脸惊慌的说:江哥,怎么会这样?咋办呀?
慌什么?不就是一场雷暴雨吗?为了安慰柳七,我轻描淡写的说。
江哥,我站在站不稳。柳七双手扶着驾驶室的台的墙壁,两眼惊恐瞪着窗外白茫茫的江面。
风更了,浪更猛了,波浪拍打船底发出彭彭彭的响声,船头激起十几米浪花,细雨似的落下来。
柳七颤声说:江哥,船儿怎么掉头了?
不是船儿掉头,船儿失控了。我两眼瞪视着外面。
江哥,船儿不会刮到东海里去吧?柳七焦灼的问。
不会,最多返回吕青岛。
从起点又回到终点。柳七尖起眉头嘟囔道。
对,那没办法,人算不如天算。我喘着粗气说。
吕青岛越来越近了。
这时,天下起了大雨,大雨如注,天地间响起哗哗的雨声,由于雨太大了,江面上诚起了一片雨烟,稍远的地方就看不清楚。
江哥,船头什么也看不见,怎么办?
马上拋锚,等暴雨停了再走。说完松了油门,卸了档位。
柳七,你过来扶一下舵,我去船头抛锚。
柳七嗯了一下,踉踉跄跄的过来。我忙从驾驶座位下来,船身猛地一晃,我差点儿摔倒了,身子一歪,头儿向下一俯。
江哥,站稳了。
我站稳后,扶着墙一步一步的走到楼梯口,一步一步的下了楼。
穿过满地狼籍的客厅,来到外面,踉踉跄跄的沿着船舷向船头走去。
到了船头,我拿着对讲机,说:柳七,我准备下锚了。
柳七却说:江哥,风雨好了小了一些。
哦,我知道了。
我抬头看了看天,风雨确实小了许多,江面浪花也小了,线视逐渐开阔了。
既然雨小了,那我不下锚了,直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