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刘船长和厨师长是卑鄙的小人了。朵朵反问道。
朵朵小妹妹,你是在歪曲的我的意思,好了,不说这个。
一股股热气从卫生间门内涌了出来。
朵朵一边冼一边问,别看朵朵脸儿微黑,可她身上的皮肤却十分的白嫩,在乳白色的灯光泛着一种动人心魄的光:江源哥,船儿从青蛇岛上飘移了,你怎么回来?
纵然一夜风吹去,只在芦花浅水边,飘来飘去,飘不去这三个岛。
江源一脸自信的说。
朵朵问:吕青岛和青蛇岛有没有野人居住?
江源说:我那知道,我又没去过。
正洗着,突然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朵朵把手中毛巾扔掉,一脸惊慌问:不会是查房的吧?急忙披上雪白浴衣,用略带惊慌口气问:谁?
对方开玩笑道:对不起,我看错了门号,敲错了门。
一场虛惊。
洗好澡俩人相拥着躺在床上,亲热了一会儿,累了乏了。
江源哥,我睡不着,你还是接着说岛上的事吧。
朵朵把头拱在江源的怀中,脸上的江晕尚未退去,她喃喃的说。
江源挪一下身子,眉头紧了一下,两眼睁大,说:刚才这个人不会是陈百吧?为了试探我们,所以先假装敲错门。
朵朵说:怎么可能呀?江源哥,他都不知道我俩呀?
江源从床上缓缓的爬起来,缓缓的拿起床头凌乱的衣服,面色凝重的说:朵朵小妹妹,快起来,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为了安全起见,我们还是退房,立即离开这儿。
江源哥,都半夜了。
半夜也得走,为了安全起见。
朵朵撇了撇嘴,极不情愿从床上爬来,极不情愿的穿上衣服,极不情愿的理了理乱发,极不情愿的收拾东西,极不情愿出了房,轻轻的带上门,来到楼下退了房。
俩人来到外面大街上。
朵朵站在路边梧桐树下,一对情侣正在树下。
朵朵看了一眼灯火阑珊的大街,问:江源哥,现在去那儿?
江源一脸凝重的说:去该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