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百我见过一次,有一次我去船务公司有事,仅擦身而过,也就是我进他去。
江源用低沉的声音说,尔后迅速的回过头,迅速的瞥了一眼。
我确定,不错,正是陈百,他鼻梁下面有一粒黑痣,没错。
江哥,他这是去那儿?朵朵问。
我们暴露了,陈百有可能去我老家,他知道我回老家,所以搭上这趟列车。看来我们要下车,暂时不能回去了。
江源嘴角猛地抽搐几下,脸上流露出不安和焦灼的神情。
那就下一站就下车吧。
对。江源点点头。
…………
晚上苍鹰和小芳躺在床上,苍鹰挪了一下身子,把小芳抱在怀中,腾出左手轻轻的抚摸小芳一头乌亮的长发,又顺着长发无声滑到腰间,不经意的问:你明早要去接你男友江源了?
对。小芳小嘴抽了一下,忽儿紧了一眉头,道:按理说江源今晚要打电话先通知我,明早什么到?可现在什么声音都没有,有点不对劲呀。
什么不对劲?江源不是提前告诉你他什么到?坐那列动车,他没要再重复呀,男人不像女人,喜欢啰里啰嗦。
苍鹰解释道。
鹰哥,你是什么意思,嫌我啰里啰嗦了?
小芳一下子从苍鹰的怀抱中挣脱出来,一脸不高兴,两眼瞪着,眉头扬起。
小芳,对不起,我不是说你。苍鹰忙道歉了。
你这是对女人的一种岐视。小芳说。
好了,好了,我己经向你道歉了。苍鹰伸出手,重新把小芳捞在怀中,小芳略略的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
第二天一大清,小芳便赶到县高铁站,守在客运站出口处。
动车到站后,出囗处陆陆续续的出来人,小芳两眼紧紧的盯着人群,人群出来一拨又一拨,始终没见江源,最后里面没人了,工作人员将出口门哐当一下关上。
小芳这才掏出手机,开始拨打江源新手机号码,才知道停机了。
一股怒火从心底油然升起,她差点儿将手机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