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源哥,这么说来你暂时打消了逃跑的念头了?
朵朵把目光从江源的脸上撤去,投向车窗外,动车飞快的行驶着,车上旅客有的在打盹,有的在刷手机,有的在小声聊天,有的在吃零食,有的在托着下巴发呆或沉思。
江源点点头。
江源哥,你甘心吗?朵朵扬起眉毛问。
不甘心又能怎样?总比抓起来五花大绑关在小屋内好吧?虽说有人暗中盯着,但行动还是自由的。
朵朵掀起上唇,不屑的道:你连亲热都在别人监视之下,自由个屁!
…………
吃过早饭,柳江南对我说:一个女婿半个儿,你现在就是我儿子了。拿把锄头跟我来,你不能吃白食。
说完大手一挥领着我出去了。
大约走了有十几分钟,来到一片开阔地,高处是旱作物,低洼处是水稻。
柳江南说:这一片田地全是我一手开垦出来的,小江呀,你过来。
我卸下肩上锄头走过来,柳江南伸出巴掌,我还以为他要打我,吓得不轻。
莫怕,不是打你。又道:你看看,我手上的老茧有多厚。
我立即用惊愕眼神看着柳江南那布满厚厚老茧的手掌,掌纹像地图一样。
好了,你去锄地吧,那垄玉米地,草儿比玉米都长。
又问:你锄过地吗?
我点点头。
你老家在农村?柳江南问。
在农村,现在改成集镇了,田地都成商品房了。
哦,发展。我这儿也在发展,你们来了,我们的发展会加快步伐,一定会上一个新的台阶。
柳江南一脸豪情的说。
柳江南走后,我开始锄地,锄了半垄地。这时地埂上传来一阵脚步声,我以为是柳三来了。
脚步声到了跟前,才知道是柳三的最小的妹妹柳七,别看柳七今年只有十三岁,由于发育得早,看上去完全像个大姑娘,微黑的脸儿,高高胸晡,修长的大腿,乌亮的眸子,脑后梳着两根粗辫子。
破旧的衣服却难掩袅娜的身材。
柳七,你来这儿干什么?不会监督我吧?
江哥,我怎么会监督你呢?我刚才是在下面耘田。
耘田为什么要跑到这儿来?我追问道。
江哥,我只是上来喘口气,方便一下,没想到你在这儿。
说到这儿脸微微一红,低下头去望着脚丫,脚丫上还粘着新鲜泥巴,双手有些局促不安交叉在一起。
过了一会儿,见柳七还站在那儿没走,便打破沉默,无话找话的说:柳七,你家稻子一年收几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