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马被打懵了。
半天才缓过来,右手抚脸,颤声问:你干吗打人?我又没惹你?
野女人又露齿一笑:你刚才打喷嚏吓了我,谁让你吓我?
我不是有意。小马苦丧着脸儿争辩道。
你分明有意的,你还想狡辩,再狡辩,我让你再尝一耳光。
野女人小嘴一扯,慢悠悠的踱到我这边来,忽儿瞪大双眼,尖声问:刚才你俩是不是都在装睡?别以为我不知道。
知道了又怎么样?我不卑不亢道。
你是不是也想吃一巴掌?野女人吓唬道。
对,我脸贱,就想吃你一巴掌。
那好,我让你如愿以偿。举起手又轻轻的放下,眼角漾着笑。
我知道你是谁?两眼盯着野女人说。
哦,说来听听。
你爸原先是水手,你妈原先是教授的女儿,书香门第,一场大雾让两个不同阶级不同身份阴差阳错的生活在一起,生下你,还有你六个姐姐或者妹妹。
我咂咂嘴大声说。
野女人两眼如锥的戳在我脸上,小嘴猛地抽搐了几下,头一昂,锐声问:你怎么知道的?谁告给你听的?
是梦。
我迎着野女人那咄咄逼人的目光无所畏惧的说。
梦,笑话。
野女人轻咬了一下唇儿,眉头一挑冷冷的说。
这不是笑话?是你妈托梦给我的,否则我怎么会知道这一切。
我喘着粗气说。
我妈又没死,怎么会托梦给你?荒唐!
野女人啐了一囗。
难道只有死人才梦吗?活人就不能托梦吗?没这个道理。
我辩解道。
好,我不和你争,等我吃过饭,有力气再收拾你俩。野女人一甩长发准备走。
你变态。
你还敢骂我变态?
我为什么不敢?我连死都不怕,还怕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