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哥,这多可怕呀,幸亏我俩在一起,没事儿能聊聊天,不至于得了失语症。小马庆幸的说。
俩个人自然比一个人好,有事儿可以商量,可以一起想办法,可以吵架斗嘴抬杠。
小马又提出疑问:你刚才说有可能是一群野人,他们会不会得失语症?
按理说不会的,毕竟他们有一群人,能交流,白天我冲着野人背影喊,他不也是听懂了吗?否则他不会轻易的回头,野人只是不确定我俩是不是好人,所以一次又一次监视我俩,跟踪我俩,其最终目的就是要弄清我俩是敌还是友。
我紧了紧眉头,细细的分析道。
江哥,你分析的有道理,只是不知道到何时野人才能信任我俩?把我俩当作道上的朋友。
小马咧开嘴巴,右手抓起一根枯枝扔进火堆边,火势立即变大了,火光映照在我俩身上脸上,也映照周围岩壁上。
一阵风吹过,火势更大更猛了,发出剥剥的燃烧声。
好事多磨。
那要磨到什么时侯?天荒地老,海枯石烂吗?我可等不急了。
不会的,应该快。说到这儿我打了个盹,两眼勉强的睁开,声音惺忪的说:小马,离天亮还早,睡吧,明天还要继续找人。
江哥,我真的不想睡呀,我一睡着了就梦见美食,醒来后心中无比酸楚凄凉。
小马双手一摊苦涩的说。
小马,你不休息好,你那有力气去找人?睡吧,睡一觉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我强打起精神安慰道。
好吧,江哥,睡吧。小马身子一钭,躺在岩石上。
我也静静的躺下,迷迷糊糊之中,看见一个披头散发,衣裳褴褛,面容清瘦,两眼奇大,光着脚丫,露着大腿与胳膊的女人站在我面前。
这个女人有多大年龄,我一时也猜不准,反正还很年轻。
我问:你是谁。
女人小嘴抽了几抽,仰起满是污秽却不失俊俏脸:我和你们一样。
那你是船上的人了,是家属吗?
不,不是家属。女人眉头一扬。
那你是什么?不会是凭空掉下来的吧。
十多年前一艘客船在上游二千米地方,由于突发大雾,导致客船迷失方向,船底撞在暗礁上,船立即倾钭了,在不到半个小时内沉了。
船上所有都在水中挣扎,我顺着水流漂到这个岛上,我得救了,和我一起飘上岛还有客船的一名水手。
女人喃喃的说,两眼升起了雾气。
这么说来我白天在岛上遇上那个野人就是水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