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了最后一丝力气睁着眼,像是听见了那个若有似无的声音,余年不甘心自己就死在这里,却又眼睁睁看着那些虫族将他的机甲包围。
他的面前几乎都是那些狰狞的面孔,就在他以为这就是自己死前最后画面的时候,余年头顶的那片泥石却直接破了开来!
"余年!"
一架金色的陌生机甲落在了这片地方,他抬手一个极亮的照明灯就吸附在了墙壁上,很快这面地区的场景便完全暴露。
"余年!"
他再次喊了起来,面前一堆被灯光闪道的虫族暂时没有适应过来,但他分辨不出余年的位置,也不相信余年会就这样死在这里。
"格尔,我...在..."
这样虚弱的声音响起,格尔才看见那个被包围机甲露出的一角。
"余年!撑住!"
他听见格尔说到,然后就是一片炮火和机枪的声音,不得不说,皇室的出手就是比他们豪爽,向格尔一个人都能弄出这么大动静的本事,余年表示这真是钞能力。
身边的那些虫族在光亮和炮火的威慑下渐渐逃离,于是他在那些虫族不甘的倒地声中安心闭眼。
格尔将余年从虫族第二根据地救出的时候这个消息就像核弹一样炸裂了。
原本将军还在指挥其他操作机甲挖掘那片泥石,但不知道什么时候,格尔殿下得知了这一消息,立刻操作着在机甲检修室里躺了好几年的银河就从虫族那个暂时封住的栈道入口闯了进去。
将军这还在跟他们说着格尔殿下的错误示范,
"被液化泥石卷下去的人肯定在泥石下面嘛!"将军这么说着,然后坚持不懈地往下挖。
但没想到将军这片你是还没有完全挖出来,格尔殿下就已经带着余年从那个栈道走了出来,只是没想到的是余年的机甲已经损害严重,上面甚至溅满了虫族的血。
连格尔殿下的银河也不能幸免!
在殿下跟将军的交谈之中,他们听到了虫族根据地这样的信息,于是格尔殿下的伤势恢复这样的消息便再也瞒不住了。
军队的人都在感叹他们最强战力的回归,然后不断的去探望着殿下,一堆事务又数不清的涌入了格尔的书房,跟太子殿下比起来,余年一个受伤的学生显然翻不起多大水花。
暂时只有蒙西和几个同学守在余年的床前。
余年脸上有不小心在机甲驾驶舱碰撞到的伤疤,他的肌肉因为短时间高强度紧绷而受到磨损,但因为格尔殿下的及时赶到,余年的伤势其实不是很重,只是需要一段长时间的休息。
蒙西对此表示十分愧疚,和他有同样感受的还有当天让余年前去检查的那位同学,他没想到,只是因为自己的一时胆怯,就让余年变成了这个样子,于是这几天他都跑上跑下的跟蒙西一起照顾着余年。
虽然对方没有什么苏醒的痕迹...
这时忙里偷闲的格尔来到了余年的病房,照常将余年的身体情况问了一遍,格尔便沉默的看着他。
蒙西好奇询问,"父亲当时一直强调余年只会在泥石下面,为什么殿下却往那边栈道行进呢?"
这句话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只是蒙西一颗求知的心。
"将军以为只是一个简单的布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