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外面流言闹得越来越凶之后,他就不好再飞上房梁了,那日从汴州回到京城之时,待在齐北辰马上的他格外显眼!外面本来就传说他是妖怪,这要是又在房顶看见他,还不给人吓撅过去,那多麻烦啊...
3567幽幽开口,之前那汴州的事宿主还会觉得淮王殿下太过辛劳,现在倒好,借口自己出门会引起恐慌,上不了房梁,反倒就躺这儿了,跟扎了根似的。
"都一样嘛,能者多劳,而我现在只是一只废鸟..."余年。满不在乎的又翻了个身,刚好顺到桌案剥了颗葡萄,透绿的果肉,没有一粒籽,这是今日管家看他无聊给他送来的贡品。
他单手捏着那枚葡萄,葡萄的汁液顺着他的手指向手腕处流,余年也没想太多,探过头去,将汁液收入口中,这一动作将他身上衣着的黑色锦衣撩动了些许,随后他将葡萄塞入口中,拿过一方巾帕想要擦拭。
而这一回头他看见了门口的齐北辰。
两人相对无言...
齐北辰看着眼前这一幕,十分无语,吃个葡萄都能弄的一手都是,三岁小孩吗?
"怎么了?"
看着齐北辰一脸不可意会的表情,余年那仅存的良心终于被唤醒,他在踏上晃着赤足没有起身,"在早朝时可是发生什么了?"
齐北辰从袖子掏出一方帕子,一步一步极其缓慢的像榻边走去。
余年:???
这幅神情像是吓到了余年,他坐起身来,"到底怎么了?"
哪知道齐北辰一把就将帕子砸在了他的脸上,把他好不容易冒头的良心砸了个一干二净,余年气愤的将帕子扯了下来,却对上齐北辰极其嫌弃的目光,
"擦擦吧你还是..."
齐北辰眉头紧皱,"知道你没当几天人,但也不能这么埋汰啊..."
这一下余年是忍不住了,他跳起来就想给齐北辰一个暴栗子,被人躲过,他转身想要继续迎上去,还控住了手。
余年不服气的继续动手的时候,那开门的声音成功打断了余年想要挣扎的动作。
"殿下..."
前来的老管家看着衣衫不整的余年和他身上属于自己家殿下的帕子...
还有那个抓着人家手腕不松的自己家殿下!
夭寿啊!他竟然打扰了他们殿下的好事,管家连连后退,贴心的关上了门并祈祷一双没有看到刚刚景象的眼睛。
他们二人连忙松了开手,双方距离骤然拉开五米远。
"3567!有人靠近了怎么不告诉我!"余年崩溃,他的形象破灭了!这让他以后怎么厚着脸皮去找管家爷爷拿吃的!
跟着余年浪荡了10多天的3567明目张胆的承认了自己的废柴属性。
余年看着那个兔子在自己面前蹦蹦哒哒,却因为齐北辰还在这里而不能动手。
我忍...
齐北辰更是头疼,这妖邪之事还未讲明白,待会要是又多了条断袖的流言,父皇听到了估计又要召他入宫...
齐北辰想起管家那一脸的了然,不禁无语,身为淮王府的管事,他怎么能这么想他。
他虽然不近女色,但绝不可能有龙阳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