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今天他失去了朝臣的支持,如果连自己的爱人也要一起失去的话...
"不..."许若言挣脱了他的手,扑进齐北司怀里。
"我奶娘的老家在汴州,她前些时日听自己儿子说...说..."
许若言害怕的在齐北司怀里颤抖。
"说了什么?"
齐北司的手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许若言才鼓足勇气。
"他说那淮王殿下的身边总是跟着一只鸟,那曾近身伺候的人还听见那鸟...口吐人言!"她抖的更加厉害了,"有人在当日淮王被刺杀之时,看见淮王身前突然出现一缕金光...在淮王刚染上恶疾之时,却又传来鸟啼,他的病就好了,乃至全汴州的病也好了..."
许若言抬起水光盈盈的眼睛看向齐北司,"太子哥哥...你说这会不会是..."
"妖邪?"
见齐北司顺着自己的指引往下猜,许若言内心暗喜,却还是开口辩解。
"可若是妖邪魔怪,为何要医治汴州百姓?"
"呵,"齐北司自己猜着缘由,"这齐北辰能力不够,想借着妖邪的力量完成父皇给的任务,谁知道他又给这个妖邪许了什么东西?"
"可它做了好事..."
"若言,"齐北司无奈的看着她,"你就是容易把人把事看得太简单了,这背后一定有更大的赢
阴谋,这件事你就别管了,交给我吧..."
——
齐北辰和余年正坐在一匹马上。
"会不会有点奇怪?"余年坐在齐北辰身后,觉得众人看他们的眼神都不太对劲,于是怎么坐怎么不舒服。
"怎么会?"齐北辰一脸坦然,"你刚化为人形,会骑马?"
有理有据...
"我是神仙,我不会有事的。"
"我们营地因为之前的疫病,是再调不出马匹给你了。"
"再不济我可以像话本子里一般,御剑飞行!"余年兴奋奋。
"不行,"齐北辰无情打断,"那样太招摇了,会引起恐慌。"
"实在不行我变成鸟好了,变成鸟飞总行吧。"
齐北辰低头幽幽的看着他,"之前变成鸟还不是跟我一匹马,跟现在有什么区别吗?"
余年:哇哦,他说的好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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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安静下来,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是又说不上来这是怎么一回事,真奇怪。真是他太过矫情了?
本来没什么的?
余年回头看着面色如常的齐北辰安慰着自己,没事的,兄弟情,也许是他前天的死亡吓到了齐北辰,所以他对他比较紧张,没事的,好哥们。
朋友一生一起走!
于是余年将头转回去,不再去想。
在这回城的路上,齐北辰驾着马走的欢快,带着两个捷报的队伍气氛热烈,他们商讨着回京之后的奖励,互相调侃,这一路倒是觉得要比来时快了许多。
在夜晚燃起篝火,他们在篝火旁喝着禁了许久的酒,划着拳,还有人带头唱起了五音不全的歌,
余年看着这一幕,宽慰的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