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李恒对吧!”看到李恒一脸愤怒地从警局里走了出来,一个靠在警局门口的墙上的人走了过来,向李恒伸出了手:“徐白瓢,徐鑫的弟弟,你们叫我白瓢就好。这边这位是我弟弟阿容。”白瓢用目光示意了一下站在自己身后的男子。
“啊,你哥哥的事情…抱歉。”因为刚才录口供的时候有见过这个人,说是因为徐鑫打小父母死得早,在这里也就他一个亲人所以来警局帮忙处理他的后事。同时因为白瓢对李恒说的话一直抱以认真的态度让李恒感觉他要比那些警/察靠谱得多。
“我们来这里是想问你些事情。”阿容将手中的烟摁灭,站起身拍拍李恒的肩膀说道:“大哥他走得蹊跷,有很多事情我们还没弄清楚。”
“你们大哥今天早上真的来过我家,给了我一个盒子……”一想到徐鑫的死状,一阵异样又在李恒的胃里翻滚起来,但是因为这一整天只吃了一点面包的缘故已经什么都吐不出来了;“谁知道他……”
“警察说他是自杀死的,这也让我们很为难。”白瓢一脸抱歉地过来拍拍李恒的肩膀,一副我门也是没办法的样子。
“他不是干户外旅游的么,会不会是结仇了?”天宫看着僵在一起的三个人,十分腼腆地笑道;“我是他兄弟,叫天宫。”
“啊,他的确在前四天说要带团出去的,怎么就死在家里了?”白瓢掏出一包烟,在两人面前晃晃,在得到了不需要的回答后又将其放回口袋。
“所以我们就奇了怪了!他……”阿容看着白瓢打了个闭嘴的手势,切了一声,掏出一只烟点上踱步到一旁抽焖烟去了。
“今天真是麻烦您了,请您将今天发生的事情不要告诉其他人好吗?”白瓢压低了声音,从身上的斜挎包里掏出了一只信封塞到了李恒手上;“这就当是哥哥遗物的保管费了,改日待我们查清楚事情的真相后必将登门拜访您。”
“啊,看你说的……”李恒一听到钱,立刻握住了他的手,表现出一副很悲愤的表情说道:“兄弟去逝了也不要太悲伤了,毕竟人死不能复生不是……”
“那我们就先告辞了。”白瓢冲他摆摆手,头也不回地朝一旁的车上走去。
“有钱人啊!”李恒捏了一下还挺厚的信封,冲一旁的天宫扬了扬眉,心里开始盘算着这笔钱的用处。
远处,白瓢一头钻进一台黑色的桑塔纳里,长叹了一口气。阿容走到驾驶坐上,将身上的一只打火机扔给他,随后熟练地掏出钥匙开车。
“你把那东西放在他那没问题吗?”看着白瓢将烟点上,猛吸了一口,一脸迷茫地看着窗外,阿容轻声问道。
“最危险的地方反而最安全。”弹掉烟灰,白瓢掏出手机,看着屏幕上显示的未读信息,哼了一声;“先去老地方吧,这件事我们还得从长计划。”
“不用管他们吗?”容帅从倒后镜里看着在一起打闹的李恒和天宫,略带着一丝担心地问道。
“有人看着呢自然放心!”白瓢抬眼看着后视镜里映照出的李恒与天宫,不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