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不是——张少吗?”
“张少这是——?”
姓张的自从跟着姓韦一起后,好不风光,巴结他的多的是,这一朝被人压着到了张家,可谓是被人看尽了笑话。
张少脸面丢尽了,偏偏他还动不得,但凡他敢动一下,这保镖是真开枪啊!
这谁敢反抗?
张少还想嘻嘻哈哈,求一下情,当保镖指着他的腿预备开枪的时候,他就萎了,不敢说话,根本不敢说话。
张母瞧见这一幕,哭着喊着放开她儿子,保镖甲眉毛都没动一下,枪都没挪动一下,他只是开了一枪,张母就彻底安静了,生怕这人把她儿子嘣了。
张少怕得不行,也不敢搞小动作,命要紧。
张家老爷子就算在休养,孙子被压着回来,也不可能没听到消息,他来到客厅的时候,和气笑着:“这是怎么了?”
保镖甲:“文大小姐有话让我带给老爷子。”
“她说,跟张盟说,这笔账,她会亲自算。”
随即松开了张少,他也收起了枪:“话带到了,我也该走了。”
至于具体发生了什么,张老爷子会打听到的,后续会怎么做,就和他这个保镖无关了。
不出所料,张老爷子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抬高了声音:“拿我的拐棍过来,我要动家法!”
张母吓坏了:“爸!这是要干什么?爸!”
张少却是惊魂未定,又遭家法,他刚要跑,老爷子喊人:“按住他!你们今天谁敢拦?我就连他一起打!”
这个家,张老爷子还是有几分威慑力的。
佣人连忙按住张少,张少连连大喊:“你们敢!你们敢!我爸不会放过你们的!”
佣人为难住了,可是老爷子的命令,也要听啊,但少爷这……
张老爷子脸色一沉:“按住他!”
张少再怎么威胁,还是被按住了,眼看着老爷子一拐棍就要打下来,被张母死死拉住:“爸!爸打不得啊!爸!”
“手下留情啊!爸!他是你看着长大的孙儿啊!”
张老爷子气得哼笑:“我有没有说过让你们别惹文家!我说没说过?!”
“你你你——”他气得血压都高了,“你这不孝孙!是怎么敢惹文家的!你是不是要害死张家!啊!”
“你知不知道,刚才是文家大小姐发的话?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张母不理解:“不过是一个文家大小姐,爸你也不能把我儿打死啊。”
“不过—不过是一个文家大小姐,”张老爷子是真想笑,然后他真的笑了,气的,“你是怎么敢这样讲话的?”
“她文惊弦当家的那几年,有几个敢不避其锋芒的?不过一个文家大小姐?你把这话跟你爸说?你看他还认不认你!”
“当年谁不知道,惹了文惊弦,你和家里断绝关系吧,不要连累家里。”
“你竟然能说出不过是一个文家大小姐这样的话来,可笑至极!”
张老爷子没想到儿子娶的这个媳妇是真眼界窄,消息面也不广,才能说出这句话。
“她文惊弦只是没动静,不是死了,现在她让人带话过来了,你的好儿子把人家惹到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张老爷子抽出拐棍,重重一敲:“这事,跟张家没完了。”
“你到现在还护着他,就等着文惊弦动吧,”张老爷子冷呵,“我千叮咛万嘱咐,不要惹文家,不要碰文家相关的,结果你倒好,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啊!”
“现在惹得文惊弦都出来了,后续你就等着看吧。”
张老爷子拨出电话:“我之前没同意,你现在马上跟她离婚,跟你儿子断绝关系,把外边的接回来,不然?不然你亲自跟文惊弦讲,张家愿意承受她的怒火。”
张父经历过文惊弦时代,是真被吓坏了,火速杀回家,着手离婚事宜。
儿子诚可贵,但不代表张家愿意为了儿子承受不能承受的怒火。
丈夫回到家只有一句话:“离婚。”
张母人都傻了。
张少人都懵了。
张母娘家一听到张母儿子惹了谁,火速跟她撇清关系:“不是我们不明事理啊,只是这回惹的人,咱们家实在开罪不起,你为了家里好,这个儿子不要了吧,不然咱们这亲缘不要也罢。”
张母娘家也得罪不起文惊弦。
张母从未想过,突然之间,失去亲人。
可她真的要为了儿子失去一切吗?
很明显,她犹豫了。
张少都被这阵仗吓傻了,平日里围着他转的那些纨绔纷纷避让,不再理会,还隐隐排斥起他来了。
他怎么都没想过,会落得这个结局。
只是一句话而已,他爸都不要他了,张家不让他回了,狐朋狗友远离了他,他妈最后都为难的放开了他。
这才过了多久,他就被厌弃了。
从风光无限、人人巴结的张少,变成了家族弃子。
张少瞠目结舌。
张家私生子这会风光无限,做梦都没想到他那个哥哥竟然惹了不能惹的人,不然他都不可能来到张家,要知道以往,张家可是禁止他踏足的。
他贪婪的注视着这一切。
下午,惊弦来到了张家,被保镖拥护着,张家老爷子早早得知了消息,恭候大驾了。
他笑呵呵的拉着家常,还让私生子出来:“想来是许久不见,文大小姐都不认识我张家少爷了。”
他招招手:“来,张一,让文大小姐见见。”
惊弦挑眉,一句话挑明了张家真正的少爷只有刚接回来的私生子了,分毫不提真正犯错的那一个,也就意味着姓张的那个被舍弃了。
张一奶乖奶乖的喊着:“大小姐。”
张老爷子笑着:“大小姐觉得这孩子如何?”
显然,惊弦一句话能够决定张一的未来,到了现在,张一也紧张起来了,可怜无辜的望向她。
惊弦不接这茬:“老爷子可真舍得。”
张老爷子仿佛听不出来,笑呵呵表示:“哪有舍不舍得的,那小子大小姐随意处置。”
“听说大小姐在做一些大事,想必很顺利。”
惊弦知道国家不会瞒着这个消息太久的,异界开荒开得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势力和权力重新分布了。
她能拥有持枪队伍,是因为开荒之期,安危需要,国家批准的。
这支队伍,为她私人组建,个人所有,武器也是她研发的。
毕竟,像她这样的,可不止一个。
各国都有。
自然是需要点武力镇压的,以免真动起手来,本国没有防护之力。
异界本来就不是绝对的安宁,不过没几个敢把主意打到她头上的。
“自然。”她道。
张老爷子打听了半天也没打探出有用的消息,感慨着还是和从前一样滴水不漏,不好对付。
惊弦离开后,张老爷子沉了脸,张父感慨着:“当年就见过,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带来的压力丝毫没变。”
这也让他更坚定了,那个儿子是不能认了的想法。
如果不是割舍得快,张家是要倒霉的。
只是这会,张父不确定:“爸,你说,她这是要算了吗?”
老爷子:“张家就是舍了他,都得脱层皮,不然多的是等着落井下石的。”
他沉思着:“你去说,我张家愿意拿出一年利润的一半给文家主,祈求她的原谅。”
只要文家家主原谅了,看在妹妹的份上,文惊弦应该不会动手。
张父迟疑:“真……要给吗?”
张老爷子觑他一眼:“不然你求文惊弦放过张家?”
张父吓得立马准备上了。
他去求文惊弦?太搞笑了!他要是能办到,从前叔叔家就不至于半个月破产了。
也就是那一次,他深切意识到了,文惊弦三个字有什么威力。
那是一言定结局。
她说你没救了,谁来都没用。
文家主诧异,之前高高在上的张家人,现在竟然软了态度,还隐隐间低三下四的,求着她收下这份厚礼。
只求她原谅,之前姓张的不懂事。
文锦玉仿佛看到了从前的长姐,是怎么大杀四方的,现在威力不减当年。
“姐,你一句话,张家都恨不得跪下来。”
她拿着利润赠予合同,感慨。
“我不拿还不行。”
惊弦翻着异界计划书,“收了吧。”
张父擦着汗,汇报着喜讯:“爸,收了收了,我硬是让文锦玉收下了,妥了妥了。”
张老爷子绷直的腰背,终于能松一松了:“那就行。”
文锦玉就是没什么表示,也就是有表示了,文惊弦不会针对张家了。
“你回来就行了。”
张父:“那张家?”
张老爷子:“你可以放心了。”
张父重重舒了一口气:“那就好。”
反正经历这一遭,他是再也不想再拥有一个不孝儿子了。
不然张家没几个一半利润能给的。
姓张的流浪街头,就被蒙着袋子堵住嘴打了一顿,姓张的被打得说不出一句话。
巷子外,保镖撑着伞,惊弦身后是发不出的惨叫声,雨水趟过,冲刷了痕迹。
惊弦抬了抬手,保镖依言收手了。
这几处是专门没监控的,给人发泄报仇的地段。
针对张家可以有很多方法,针对姓张的也一样,但不如真的打一顿。
所有人消除了踪迹,惊弦乘车回文家。
“姐?这么晚了还出去?外面下大雨。”文锦玉披着睡袍,诧异极了。
惊弦解下手套:“正好做点事。”
文锦玉转身走向厨房:“那姐你别着凉了,晚上怪凉的,我去给你弄点姜汤。”
惊弦喝完姜汤,碗放桌上:“早点休息。”
文锦玉笑了:“好。”
*
张家这事做得在隐蔽,也还是透了风声,其他对文家隐秘出过手的家族纷纷送上赔罪礼,祈求惊弦不要计较之前的事。
曾经对文家落井下石过的几个少爷,被重重罚了。
尤其是得知,他们被打还是因为文家那事,这些人气不过把姓张的打了一顿,打断了他一条腿。
“要不是你,咱们哥几个能去得罪文家?”
“你还害得我们被罚,这事不发泄出来,哥几个太憋屈。”
“你看上谁不好,看上文怀玉,我【哔—】【哔—】【哔——】【哔——】”
他们气不过,把姓张的另一条隐秘的腿也废了。
才扬眉离开。
只剩下姓张的躺在地上,动不得。
他算是彻底废了。
“他姓张的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人,祸害的姑娘都不知道多少了,不能沾不能碰的哪样不碰,也就是这次惹到了硬茬子,张家被逼得赶紧舍弃了他。”
“文家也就是有文大小姐在,不然文怀玉,他迟早也……”
这些人走远了,声音还慢慢传着。
“咱们这事做的,还算是为民除害了。”
“我家里可告诫我了,惹谁都不要惹文家,不然谁都保不住我。”
“我家不也是。”
“这齐市的天,也要变了。”
文惊弦强势出现,极大震慑了那些魑魅魍魉,本来还有小心思的家族,现在哪还敢?
文家几乎是一夜之间回血了,平稳发展着。
惊弦和炎国的合作随着开荒的拓展,进一步加深。
她对中央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有的人重要,那有的人份量就会变轻。
韦姓屌丝突然发现,最近他的女人缘消失了,他的红颜知己开始疏远他了,赏识他的大佬,几乎在一夜间都仿佛不认识他了。
他也傻眼了。
这这这……什么情况?
刚刚崛起还没站稳脚跟的韦姓屌丝,迅速坠落。
红房子里,惊弦和高层领导喝着茶,领导亲切笑着。
她只是看向了窗外,喜鹊叽叽喳喳。
有时候,有的人,不需要费心,自然就有人愿意替你解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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