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学生端着牛排,从其旁边走过。
“嘿你——”
“别闹事。”
喊话的学生被同伴拉住,准备去点牛排。
平时爱吃的五分熟牛排,今天怎么看怎么血腥了呢?
午饭结束后,六只参赛队伍再次回到了比赛场地。
另外五支队伍跃跃欲试,他们默契的准备了为难华夏的难题,不为得到第一,只为难住华夏。
华夏队依旧是最后一个到达,稳稳落座,等待着。
“叮当——大家下午好,我们的比赛马上开始,请各支队伍的代表上台,上交你们出的题目,所有的题目都会被展示在白板上,在规定的时间内,解题多的队伍获胜。”
“比赛开始。”
主持人毫无感情的宣布规则后,接过每只队伍的习题,递给旁边负责写题的人。
至于该主持人活跃氛围的本职工作,他完全抛诸脑后了。
“这不是耍赖吗?”
“怎么可以出这个题?”
“难道比赛没有要求吗?”
“谁可能解的出来?”
当白板上的题目被抄写完一道之后,现场但凡能看懂的嘉宾或记者惊呼一片。
这不是数学难题吗?难道还可以用在这里?
为什么裁判和主持人没有一点反应?为什么这个竞赛到处都充满了诡异?到底有谁能来给解释一下?
答案就是没有,因为在场的参赛人员都在看着华夏队。
除华夏队之外,五只队伍写下了五个数学难题,那种几个世纪以来,没有人能解决的数学难题。
只有华夏队写了一个看似简单,但很有深度的题目,只是没人去解答,大家都在等着华夏队动。
在大家期盼,猜测的目光下,华夏队动了。
江夏指挥大家拿笔,送纸。
他自己亲自走到记者面前,礼貌的道:“请记录一下我们解题的过程,这是我们证题的证据,毕竟我们还要发表论文的。”
说完的江夏,带着几名记者回到了华夏队旁边,而安宁已经开始了第一个数学难题的解答。
当她动笔后,其他几名裁判终于再也坐不住了,一个个围了上来,观看着,思考着。
只是第一步就让几位裁判不断的思考起来,原来是这样的。
不知不觉间,所有的队伍都围了上来。
最后主办方干脆借助记者的摄像机,将安宁的解题过程投射到屏幕上,让在场的人都能看见。
这一解答,就是五个小时的时间。
这还是安宁思路清晰,完全不需要思考,一气呵成之后的时间。
当第一道难题被解开后,安宁甩甩酸痛的手腕道:“其他队伍,有解题的吗?”
答案是没有。
安宁明白的站起身,指着自己旁边的一摞纸道:“既然没有其他的队伍解题,那我们是不是获胜了?”
嗯?貌似是这样的。
可难道你不想全部解开吗?
不知道为什么,目前为止,所有的人都相信安宁可以解开所有的难题。
“好了,我们提交答案,请公布结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