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道她一口气找这么多人来这里干嘛,裴瑾年昨天刚死呢,今天就往家里带这么多人,不知道的以为要给裴瑾年配冥婚呢。
想到这个姜池鱼顿觉恶心,甩了甩脑袋后进了浴室。
操劳一天了,是时候放松一下自己了。
她将落地窗的窗帘拉上后坦然将自己身上的薄外套脱了下来,里面是一件短上衣。
动作进行到这里她还没有停下,看着屏幕上姜池鱼还准备继续下去的动作后裴瑾年的眉头微不可察一皱,在姜池鱼露出一截白皙的腰肢后一巴掌将笔记本电脑给合上了。
力道大得仿佛要将这台笔记本拍碎。
站在放门口等着里面发号施令的临时助理听见这个响动虎躯一震被吓得不轻。
都说裴总精神不太好,这……看起来好像真的不太好啊,要不然这份工作这么轻松怎么能开这么高的工资?
虽然心中这样想着但男生还是老老实实在门外站着,一步也未走远。
他就是站着这里站一天都能拿几百块,这钱他必须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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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打算为裴瑾年重新找一门亲事邀请了京海市大大小小的豪门小姐来自己家做客的程宛如被姜池鱼刚才那几句话弄得彻底没了兴致。
脸上满是郁气,但她的火也不好冲着这些千金小姐们发,只好好声好气地将人一波波送走后抓起一个不值钱地花瓶用力摔在了地上。
她姜池鱼以为她是什么人?敢骑到她头上来教导她?
但凡这个法子不是出自瑾年之口,她今天高低得给姜池鱼点颜色看看。
什么档次的人敢这样说教她?今天就是瑾年站在这里也不敢这样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