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取来了,姜月昭看着那熟悉的白玉碗脸色微红,摆了摆手示意云暮放好去了。
虽然公主并未特意吩咐,但是云暮还是很懂事地去跟前院说了,让驸马早些回来,公主在等他。
这可是稀罕事,越正濯得了消息的时候极为意外,当下京中并无其他事情,姜月昭近来也不见有出门的打算,好端端的怎送来了这话。
若是急事来的定然不是寻常府上的小厮,而是亲卫,可见这不是什么着急的事情,因而越正濯得了口信并未急着回去,而是安心等到下值,下值了之后越正濯一点没停留,走得很是迅速。
府门前一切如常,他走入府中也不见什么乱象,可见他想的是对的,府里并无其他事情。
那公主找他……
越正濯照旧去洗漱换了干净的衣服才去院里,姜月昭正在悠闲地插花,几个姑娘在身边伺候着,瞧着安逸和谐,更不像是有事了。
“驸马回来了。”云暮和几人齐齐上前打招呼,然后很热情地把桌上那些杂乱的花草收拾了。
“摆去床边。”越正濯像是稀罕了一下自己的作品,吩咐云暮道。
“是。”云暮乖巧应下,抱着花瓶进去了。
到这时候了,越正濯还是不知道为什么姜月昭要让他早点回来,直到用完了晚膳回了内室,他一脚踏进去就看到了那寻常空着的小桌上摆放着一只他无比熟悉的白玉碗。
越正濯心头一跳探头看去,赫然瞧见了碗里泡着的东西。
越正濯登时就笑了,所有的困惑迎刃而解,当下再扭头看向姜月昭的时候眼神火热。
“既是准备好了,怎么不说?”越正濯大步走过去,直接伸手圈住了姜月昭,低头去咬她细嫩的耳坠轻声说道:“非要等我自己瞧见?”
“……”姜月昭面色微红,不知道他这人怎么能说出这么理所当然的话的。
“可真是想死我了。”越正濯迫不及待地去亲她。
这看得见摸得着却碰不得的滋味,简直比当年出征在外还让人难熬。
特别是初为人母的姜月昭实在是诱人。
越正濯呼吸带着热气,急不可耐地把人压去了床榻。
姜月昭措手不及,连连阻挡有些着急说道:“你女儿还饿着呢!”
“我都饿了这么久了,也该让我吃吃……”越正濯说着就去解她的衣裳。
“越正濯!你……”姜月昭慌乱不已,想要阻拦却被他禁锢着双手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而那边云暮早已经吩咐了奶娘照看小郡主,并没有让小郡主打扰了公主和驸马恩爱,只留下了那一室旖旎,所有人都悄然退下,显然都知道今儿驸马和公主怕是要折腾许久了。
姜月昭如今可算是知道这让他忍着多久,自己就多遭罪了。
许是生了孩子丰腴了不少,越正濯愈发爱不释手了,那双手恨不得用上十足的力道,像是在玩棉花似的揉搓着,嘴上也是半点不留情。
最后叫她得见那奶白的汁水,羞燥的脸颊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