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男人的脑回路此时竟然出奇的统一。
都担心自己会成为公主喝过,然后被倒掉的茶叶。
而林遇之话音刚落下,心中便猛地一颤,极度诧异的情绪涌了上来,他竟然将聆春亭那夜说了出来。
还如此的添油加醋。
这根本不像是他会做出来的事。
方才面对公主三番两次的否定,他的情绪有一瞬间的不受控制,就像决堤的大坝,仿佛要冲毁一切。
但此刻又被他死死压了下来,逐渐变得平稳。
温妤还没反应过来他在扯什么犊子,林遇之便再度开口,语气又变得淡然万分。
因为他怕再次从温妤的口中听到否定他的话语,也怕温妤因此更加远离于他。
“公主,那日微臣醉酒醒来后,头痛欲裂,只隐隐约约记得一些画面,并不真切,如若微臣方才说的不对,还请公主不要怪罪。”
温妤挑眉,不管林遇之是真不记得,还是假不记得,此事应当直接揭过,没必要再提。
当时她也曾承诺,就当作没发生过。
最重要的是,她看林遇之的面色,并不像是说的假话,反而更像是发自内心的肺腑之言。
温妤眨眨眼,一揭而过:“我就说嘛,谁跟你一起写那玩意了?本公主的一世英名差点给你两句话干没了。”
林遇之:……
“公主说的是,是微臣失言。”
他说罢又看向陆忍等人,“本相方才不过随口而言,当不得真,各位大人不必如此紧张,反倒落了下乘。”
几人:……
温妤却像是想起来什么一般,笑道:“不过那个许愿树听说很灵,以后有机会,我们几个一起去挂!”
林遇之:……
如此又过了几天,所有人的伤都好得差不多了。
温妤提前让明镜将陆忍送出去,召唤皇弟抓宁玄衍。
宁玄衍一看陆忍不在,怎么会不明白他做什么去了。
于是忍不住问温妤:“你就这么想把我抓起来?”
温妤一脸的理所应当:“你是叛贼头领,不抓你抓谁?”
“如果我不想被抓,没人能抓得住我。”
“知道知道,你轻功这么厉害就是为了逃跑保命。”
宁玄衍:……
到了离开那日,明镜带着五人往外走。
温妤说:“这些天真是辛苦你了。”
明镜:“阿弥陀佛,公主知道就好。”
“你跟我回公主府,我给你补补。”
“阿弥陀佛,贫僧虚不受补。”
温妤拍了拍明镜的肩膀:“真男人,从不说自己虚。”
明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