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该吃饭了。”
正当慕容云练得起劲,姐姐马小雪跑来叫吃饭了。说话之间,已来到他的身边。看他练得满头大汗,心疼地拿出手帕,帮他擦去额头上的汗珠。
“姐!知道了。”慕容云收了剑,有说有笑地跟马小雪回到了山寨。
新建寨,十几年前是土匪窝。呼延赞答应带他们加入大宋的军队,可是,呼延将军一去也没有音讯,不知是忘了,还是军旅繁忙。
总之,没有等到呼延将军的到来。
马忠思来想去,觉得做土匪并非光明之道,只是权宜之计,并非长远立足之本。他决定,不管呼延将军什么时候来招安,新建寨不再为匪了。
但是,为了山寨所有兄弟的生存,决定把山寨垦成农场,号召大家一齐动手,垦荒种地,把山上垦出农田,种上庄稼,最起码也可以自供自给,不必再兴师动众,去打家劫舍,脱掉“土匪”的帽子。
马忠把自己的想法,跟大家说了。大家都表示赞成。老长辈姚景生说:“打家劫舍当土匪,是一个掉脑袋的营生。打得过人家,便抢得到货物。打不过人家,随时都有掉脑袋的危险。倒不如按照寨主的意见,动手垦荒,自供自给。”
“对!”二当家马良接过话茬说,“用自己的双手创造的财富,吃得香,睡得也安稳。土匪这行当,在我辈没有什么,可是子孙后代呢?他们却要背负土匪的骂名。
再说,如果是为了国家,而死在战场上,这样死的值得,死的有意义。最起码,后人会记住我们;如果是当土匪而死,死的就像死一只蚂蚁,一文不值,还会背负骂名。大家认可我的话吗?”
“二当家说的一点都不错,大家就按寨主的话去做,绝对错不了。”姚景生点头说。
“不过,”马忠听了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说:“在这乱世之际,我们不去打别人,并不代表别人不会来攻打我们。所以,我们暂时把刀枪换成锄铲,垦荒种田,争取自供自给。但是,我们也不能放松警惕,还须保护我们山寨的安全。
我是多么想加入大宋军队,为国家的统一出一份力量。可是,迟迟不见朝廷来招安。不过,我相信,总会有一天,呼延将军或者其他人,会来到山寨,请我们出山的。到时,我们可以一展身手,施展自己的抱负,说不定还能扬名立万,流芳百世。”马寨主越说越激动,把气氛推向高潮。
俗语说,打铁要趁热。马忠立即组织寨民大力开垦荒山野地。仅用一个月时间,便开垦出几片梯田。然后,专门请来了农艺师,指导他们种植农作物。什么季节种什么菜,农艺师都指导得一清二楚,让寨民们受益非浅。
通过自己的亲身劳作,许多寨民才深深的感受到农夫劳作之苦,感受到自己吃的粮食,真的是来之不易,也深深体会到《悯农》的真正含义:
除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自此,山寨变成了农场。马忠便拥有两重身份,既是新建寨的寨主,又是这里的农场主。
有一天,慕容云忍不住问马忠:“叔叔!孩儿能问您一个问题吗?”
“当然可以,有什么问题你就问吧!”
“这个问题,孩儿已经藏在心里很久了,一直想问,就是问不出口。”
“只要叔叔知道的,绝对不会隐瞒。问吧!”
听马忠这么说,慕容云便大胆地问了出来:“叔叔!您姓马,怎么孩儿姓慕容?能不能告诉孩儿,我的父母是谁?”
这时,正好冯素爱走了过来,说:“孩子!这个问题娘来回答。现在你也长大了,该知道真相的时候了。”
于是,冯素爱便把十五年前发生的事情,毫不隐瞒地告诉了慕容云。
“原来如此。叔叔!能否告诉孩儿,我的亲爹娘埋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