聆听众人都有些面色古怪,对方所说的简直不像是一个密教徒聚会,反而更像是金融峰会之类的玩意儿。
“而在这场大宴席结束后,教主和少部分赤杯信徒会在小宴会厅单独再开一次宴席,一般会持续整整一晚上才出来。”
连司心里默默吐槽,一群人关上门一整天猜出来?你这是宴席还是impact?
露弥缇娜并不清楚连司的心理活动,她继续回忆,别人从她逐渐变得恐惧的脸色可以看出,这段回忆并不是太美好。
“没有收到邀请的大家都不知道教主和那部分赤杯信徒都在里面干什么,但当第二晚他们出来的时候,他们的嘴唇都鲜红如雪,皮肤紧绷如鼓膜,整个人从内向外散发出莫名的旺盛生命力的魅力,而他们中某些人则再也没有出来过,这也是赤杯作为教派主要信仰,真正的信徒人数却一直不算太多的原因。”
连司听着露弥缇娜隐含恐惧的叙述,不发一言。
“哦,对了!”露弥缇娜仿佛想起了什么,眼前一亮,“我还记得有一次,教主出来后,自言自语地感叹这并非是真正的宴席,而只是真正宴席的一次预演。”
预演?真正的宴席?
现在,先前不明白的地方,绝大多数已经明了,然而却又出现了新的谜团。
连司有些烦躁地敲着桌面,心想这个密教社团简直是属洋葱的,秘密一层一层包裹,剥了一层又出现一层。
把疑惑暂时收起来,连司准备再询问一下那个来袭击他的人是什么来路。
谁知道在他向露弥缇娜说出这件事,并描述了那个人的相貌后,露弥缇娜居然一脸茫然,表示教派里根本没这号人。
连司的眉毛又皱起来了,“或许他的地位高于你,又属于教派内的黑暗力量。你不可能认识教派里所有人,更何况你的教主可能有意向别人隐瞒他的存在。”
“大人,他已经不是我的教主了。”露弥缇娜露出讪笑,疯狂撇清自己和那个密教社团的关系,随后认真解释起来她为什么笃定那个人不是教派成员。
“大人,根据您的说法,那个人的正面战斗能力很强,并且会一种可以冰封敌人的法术,但这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
“教派里的确有擅长战斗的教徒,他们是信奉象征着抗争与角斗的‘刃’之准则者。
但他们擅长的是战斗的技巧,而根据您的说法,那个人的战斗技巧很一般,更多是在凭借肉身的强度在战斗,因此我判断它们并不是教派的成员。
当然,这都是我的猜测,或许教派真的藏匿了一些我并不了解的力量,我毕竟曾经还不是那个教派的高层。”
说到最后,露弥缇娜可能是觉得话说得太满,如果说错了不好收场,因此谨慎地做了补充。
终于补完了消息的凯撒开口,“难道你的教派里没有力大无穷,迥异常人者么?至于那种冰封的法术,你也说了,你的教主时不时会传授手下一些法术,他可能是这样的人么?”
他并不是非要认定那个人是赤杯教团成员,不愿意相信有第三方势力涉足,他还不是那么掩耳盗铃的人。
他只是在尽可能列出可能性,这也是多人头脑风暴时常用的办法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