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钟行长出去了,程仲亭看了池欢一眼,拿出分酒器又给她倒了一杯白酒。
他示意池欢:“敬我。”
刚才池欢已经敬了他好几杯了,这会儿渐渐的酒精上头,不仅有点头晕,太阳穴也有点疼。看他分明是在找茬,池欢借着酒劲壮人胆,对他没有什么好语气:“你有完没完!”
事情都谈得差不多了,她打算走人了,根本不会在这地方多逗留。程仲亭安的什么心她会不知道么。
可是程仲亭这人总是不按常理出牌,在被池欢吼了一句之后,也不生气,只点了根烟架起腿不紧不慢的说:“合同还没签,我随时改变主意。”
一听这话气得池欢忍不住骂他:“你贱不贱?”
程仲亭缓缓吐出白烟:“你敬不敬?”
“……”
池欢觉得跟这种人完全没法正常沟通,沉了沉气,端起程仲亭到的那杯酒站起来,“程董,我敬你。”
程仲亭:“态度好点儿。”
池欢已经气得握起拳头了,又不得不低声下气,勉强扯出一抹笑来,“感谢程董对我行的支持。”
程仲亭眉宇微挑,算是暂时满意了。
高度白酒,他看着池欢有条不紊的喝下去。
不仅皱眉,心想她平时就是这样应付客户的?
等钟家驹再次回到包厢时,里面一个人都没有了。
钟家驹心头大骇,池欢被程仲亭带走了,没出事还好,万一有个好歹他是要自责一辈子的。
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厚着脸皮给程仲亭的助理打个电话。
龚杰人还在没走,在楼下等他。
钟家驹赶过去的时候,只看见他一个人,他明知故问:“龚助理,小池人呢?”
龚杰:“程董带她去车上了。”
钟家驹拿出块手绢,擦了擦额上的汗:“是这样的,龚助理,我们有规定,关于员工的……”
“钟行长无需担忧,程董带走太太是合情合理合法的。”
“……太太?”
龚杰说:“是的,池欢是程太太。”
“…………………………!”
钟家驹石化在当地,龚杰笑着安抚了他两句,没再多留,去了停车场。
刚才他留下,就是因为想跟他解释。
这个中年人头发都快白完了,龚杰不想他担忧一整晚睡不着觉。
此时车上。
池欢半醉不醉的被程仲亭困在怀里,一会儿清醒,一会儿犯迷糊。身上没什么力气,头昏脑涨的,除了能骂他,别的什么都做不了。
龚杰还没来,没有外人在,程仲亭和她接吻堵住她的嘴,直到她喘不过气来了,才咬了咬她的下唇放开她。
男人眼底布满欲望,嗓音沙哑:“老实点儿。”
说话间就又把她按在了怀里。
两个人都喝了酒,程仲亭酒量还算好,池欢明显不行,酒劲儿上来了就开始说胡话:“别以为我不知道!”
程仲亭看她像看傻子:“你知道什么了?”
池欢用力扯着他衬衫布料,“你故意、故意终止合作,然后又、又搞这些事,就是为了想、想潜规则我!”
她面对着程仲亭坐在他腿上的,程仲亭把她脑袋按在胸前,顺着她话说:“你还挺聪明。”
“看吧,你承认了!”
“嗯,承认了。”
池欢气得要命,趴在他肩膀上,咬他。
程仲亭被咬疼了,也没拉开她,只是开口警告:“再不安分,等会儿有你受的。”
很快龚杰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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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龚杰就回来了。
池欢还在咬他,程仲亭除了皱眉,也没再搭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