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病自然是不懂的,便纷纷猜测道:
“也许是受了惊吓。”
“还可能水土不服。”
“说不定原本就带着伤。”
有的想试着开一两副药试试,但又怕担上责任,最后也说了些似是而非的句子,便纷纷告辞了。
只有常与县衙合作的孟老大夫留了下来,有些忧虑地对陶夫人道:“老朽曾在一本医书上见过相似的病例,可惜上面并没有提到根治的方法。只是那本书里说,一只家禽生病之后,若其他家禽也陆续出现类似的症状,最好把它们全部扑杀,否则会传染至周围,甚至让一村,一县的家禽都染了病。”
陶夫人吓了一跳,前段时间草原疫疾的阴影还在,虽然老大夫说病因未必相同,但她还是心慌的很。
一边差人去叫陶县令,一边问道:“若真是那种传染的病症,这可如何是好?”
“夫人也不必过于惊慌,”老大夫安慰道,“县衙周边没有住户,不会传播开去;县衙内部就按之前的法子全面消毒即可,只是养的禽类最好杀掉以防万一,若是舍不得,老朽也可以开一副药剂让它们泡澡消毒。”
“那这只孔雀呢?”陶县令已经知道了原委,开口问道。
“书上说可将其深坑掩埋,并撒上石灰。其实还有个更好的办法,”老大夫停顿了一下道,“就是火烧。”
所有人都沉默起来,院子里安静得只能听到风声和孔雀时不时的“咕咕”声。
陶县令叹了口气,“县衙里的家禽全部杀掉,至于孔雀,若是明日没有好转,就按孟老大夫说的办吧。”
“可是金齿族那边——”陶夫人欲言又止。
陶县令摇摇头,若孔雀真带有疫疾,那就是连县衙都不能出了。不说送去金水江的路上有传染的可能,就是真的送过去了,让金齿族那边的禽鸟再生病的话,岂不是更使误会加深了。
陶县令皱了皱眉,贺师爷已经查明是古家给木县尉出的主意,那这古家到底是只想让自己离开,还是原本就知道孔雀可能会生病?
县衙里活蹦乱跳的鸡们都遭了殃,被老大夫检查之后确定无事,所有的肉就都进了大家的肚子。
晚上众人过来又看了一眼孔雀,见它闭着眼睛缩成一团,连呼吸都轻了许多,不禁叹息着离开。
明悠悠悄悄问系统,“你们那里有没有——”
“有的。”系统知道她的意思,回答得很干脆。
“那我能不能——”
“可以。”
系统调出商城里的药剂给她看。
明悠悠瞬间眼睛睁的老大,“怎么这么贵?竟然要五千积分?我记得郑焕他们喝的那个才只有一千。”